“听闻,秦之豹在京城的时候,他跟葛斌的关系甚好,如此猛将,就这样死在沙场上,岂不可惜?”
葛明德深深地看了一眼裴熙柔,没好气的说道;“我倒是想把他拉过来,可做得到吗?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尽早除掉他,才是上策。”
“啧啧啧......”
裴熙柔闻言,一阵的咂舌,笑着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葛先生果然是深明大义之人。”
“哼!”
对于裴熙柔的讥讽,葛明德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既如此,那就让那一万人动一动吧。”裴熙柔没有继续撩拨葛明德,而是正色道。
“那我去?”葛明德试探性的问道。
裴熙柔却摇摇头,说道:“不用,已经有人去了。”
“何人?”
“窦斌蔚。”
“哦,那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我回去了。”
说完这句话,葛明德也不等裴熙柔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从始至终,燕王李刚就像个傀儡一般,目光始终落在棋盘上,根本没有说话。
在葛明德走后,李刚已经把棋盘上的棋子收拾完,盖上棋盒之后,他这才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女人,缓缓地开口道:“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你们?不,是我们。”裴熙柔纠正道。
“呵呵......”
李刚笑了笑,不知道是苦笑,还是讥笑,没有再说什么。
裴熙柔站起身,看了一眼李刚,淡淡的说道:“有些事儿,可以知道,但最好别说出来,对你对我都好,你觉得呢王爷?”
“明白了。”李刚叹了口气说道。
“明白就好。”
说完这句话,裴熙柔也转身离去,只剩下李刚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桂花树下,仰起头,看着绿意葱葱的桂花树,嘴唇蠕动,似乎在说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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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在走出书房之后,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恬静妩媚,可其内心深处,却一片的惊涛骇浪。
从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她就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既然要离开了,需要带的无非是几件衣服,还有一些黄白之物罢了,在韩府生活了七年,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并不多,或许除了她这个人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属于她。
坐在梳妆台前,拿出怀里的两封密信,一封是韩德厚亲手交给她的,另一封是她亲笔所写的。
思思只是她的化名,她姓虺,名孤菱。
虺这个姓氏并不常见,其原本指的是一种毒蛇,常年生活在水中,有古书记载: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算是一种瑞兽,在一些器皿之上,会有虺的图案,不过,将其作为姓氏的话,并不是什么褒义词,而是赤-裸裸的贬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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