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速度……天!此刻我们躺在地上,如果他过来继续收割……谁也跑不了。
战意的崩溃,令众人无力再举戈相向。他们一致认定,杜远纯粹是由于不屑才没跟进出手。那又何必再自取其辱呢?
只有蹙眉浅笑的杜远心中明白,老子不是慈悲为怀,苦就苦在这本体道法冷却时间太长,如果能连发——嘿嘿,不立刻拿下你们小命才怪!
现在吗,接着扮演高手好了。万一凑过去,人家使出一套“地躺戈法”怎么办?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站在那里似笑非笑,更被所有锦袍卫士视为矜持。火热的战场一时冷却下来,只有寒风中的呻吟还在延续。
忽而淳于帆一声大吼,“小心!”手随声动,祭出一道旋风,向杜远站立之处袭来——
杜远目瞪口呆,“喵兄……”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完,身后爆发一道无声术法,瞬间将他冰封!
淳于帆的小旋风到底还是迟了一步,没有阻住偷袭者的冰冻术。当它来到杜远身前时,只把这位已经僵立于透明坚冰中的义弟卷起,硬生生原地转了三圈,又铿然落回地面。
杜远没有死,冰冻术不致命,但肌体全被困锁,只剩大脑和眼球还能转动。他懊恼不堪,日毬!这熟悉的感觉……对,上一次是刚出道时,在红袖的豆腐坊门前,被青城外堂执事罗百言速冻过一回。
大意大意大意……不装逼就不会死……我特么刚刚应该面对雪女才对……唉!
他急得想跺脚,但脚根本抬不起来。此刻他在旁人眼中,和一座冰雕差不多,表面光滑无比,反射着清冷寒光。
雪女偷袭得手,露出了招牌式的难看笑容,囧着说,“阿郁呦,呦西呦西,还当是什么棘手高人,原来是个雏——”
说着,她空荡的白袍一展,侧身向杜远飘来。
淳于帆担心她痛下杀手,不敢让她继续靠近,乃鼓动全身法力,伴着一声怒喝冲天跃起,从腰后拽出了小林英助那把肋差“越前”!
这把刀,上面还沾着酒吞童子的妖血。由于是借来的,并没有被遗弃在铁宫之中。
杜远用眼角余光瞥见自己义兄凌空出手,恍如战神一般。不禁在心里喝了一声彩!
大喵用拂尘他见过,很潇洒,也很顺眼。用刀没怎么见过……此刻惊鸿一瞥,威力还估不准,起码气势上有模有样!
那肋差之刃,被云海缝隙投射的阳光照得雪亮,表面精光游走,迅若奔蛇。
淳于帆并无刀法造诣,但此刻加持了“临危拯救兄弟”的意念,这一刀劈下,竟如此决绝!
嘶——声如裂锦。
雪女的白袍迎刃解体,一分为二。这一击本是奔着她头颅去的,但被她将将躲过。
失去一半门幅的白袍,显得更加诡异,被一只孤零零的脑袋拖曳着,四下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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