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亲朕, 冉儿, 你快亲亲朕, 朕都挂彩了。”
傅冉抬眼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眼前这位主子口中说出的, 可怜巴巴的样子,像只待宰的猪。
傅冉抱住他脑袋, 亲他嘴角:“三哥, 我是喜欢您,就是...您怎么会干出撺掇国师编造我旺国运的事啊, 万一我不是,不就影响了大魏的国运吗?”
颜冬青抬抬下巴:“朕说你是就是, 难道不是?跟你一起朕才开心,开心才能好好做事,才能造福大魏子民。”
他低头啄她嘴巴, 低声道:“在朕心里,你就是朕的福星。”
傅冉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不觉弯起了眉眼,胳膊挂在他脖上:“那好好做事的皇上, 您得想法子先把拖拉机拆了,还有发电机,不能沾水...”
颜冬青捏她脸:“简单,去买雨布扎上。”
两人分开行动,颜冬青去劳保物资店买雨布,傅冉去百货商店买回门要用的烟和白砂糖。
到晚上, 颜家人各自回房之后,两人又进了趟空间,颜冬青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拖拉机的拖斗卸掉,对于颜冬青来说,拖斗无异于鸡肋,有没有都无所谓,毕竟拖拉机的机头才是技术核心。
车轮胎要卸掉,刚好井口大小,其余重要零件,他全部裹在雨布里分扎好,逐个送过去。
光是做这些,就耗费几近一夜的时间。
傅冉力气小,需要的时候会帮颜冬青搭把手,大多时候她是在核对账本。
颜冬青说的对,东西太杂,时间隔太久,很多存下的零碎物件,如果不是账本上记着,她早就忘了干净。
盘点一圈下来,傅冉对着那只肥壮的母山羊发愁,那只母山羊显然不知它主人在打注意,悠哉悠哉的吃着黄豆秸秆,动都懒得动。
“三哥,都怪您,出的什么馊主意,您看着办吧...”傅冉不打算管了。
颜冬青忙里抽闲,看了眼母山羊,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同时想起那头巨猪。
“冉儿,宰羊...朕做不来。”他先把自己撇开。
“那怎么办?任由它继续吃下去?”傅冉嫌弃的扇扇鼻,受够了这股子膻味。
颜冬青想了想:“过两天朕去趟储集镇,把它卖了。”
赶着年关,正是农村杀猪宰羊的时候,不少商品粮户会在这几天想办法去农村弄点猪羊肉回来,这头母山羊又肥又壮,卖了应该值不少钱。
再从空间出来,外头天已经亮了,想着还要回门,两人没再睡,累得直打哈欠。
吃早饭的时候,颜立本频频朝他俩看,欲言又止。
当着面不好说,私底下难免跟廖娟嘀咕:“孩她娘,这样可不行,回头你说说小冉,我去说说臭小子,哪能、哪能这么贪欢呐!”
廖娟老脸一红:“要说你说,我不说!我一个当婆婆的,管儿子媳妇房中事,未免管太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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