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少庭在外花厅饮酒,吴府本是他外家,平素走动的勤,和吴景兰兄弟熟稔,吴府嫡次子吴景芳喝了一会酒,就有一干浪荡子弟找出去玩,最近京城这一干纨绔热衷蹴鞠,连皇上和太后也颇喜爱这项运动,只是皇上不玩物丧志,皇上喜欢的,众人跟风,一时,皇宫内外蹴鞠之风盛行。
“来,表兄,二弟让那一群玩友找走,我们喝。”吴景兰拉住詹少庭二人换了大杯,詹少庭不惯饮酒,被吴景兰灌了不少,有点酒入愁肠,思想起远在农庄的英娘。
吴景兰看他闷闷不乐,也知道他的事,百般劝酒,拿话开解他,“贞表妹才貌也算一流,表兄何不怜惜眼前人。”
詹少庭长叹一声,“不瞒表弟,我的事都知道,英娘为我抛弃父母,我怎能抛下她不管,我这心里断容不下别人,就是再好,我也不稀罕。”
吴景兰心里嘲笑他,女人是衣裳,这木讷之人,不会享乐,白瞎贞表妹竟配了他,自己心里也曾惦记过贞表妹,虽有了玉妹妹,可俩姊妹滋味不同。
正当詹少庭郁郁寡欢,他的小厮快步进来,走到他身旁,附耳 “英姨娘派人找二爷。”
詹少庭一听英姨娘几个字,酒醒了大半,忙问:“出什么事了?”
“好像说英姨娘病了,想二爷。”
詹少庭立刻酒也不喝了,搁下酒杯,站起身,没顾上和吴景兰打招呼,径自出去。
走到大门上,果然一庄子上的下人,看见他,躬身行礼。
“英姨娘有事?”詹少庭急问。
“英姨娘想二爷这二日茶饭不思,生病也不让人请医调治,口口声声活着无趣,英姨娘心系二爷,想必二爷话能听。”
话音刚落,詹少庭吩咐小厮一声,“少夫人若问,就说我有事出去。”就命套车,不管不顾往京郊庄子上去了。
詹少庭心急,一路催着马车夫赶快点,出城,不到一个时辰,就看见伯府在京郊外的农庄影了。
詹少庭从车窗探出头望去,就见庄子大门前有一娇小身影,天道快入冬了,穿得极单薄,像寒风中一朵小花,凄婉美丽。
詹少庭没等马车停稳,就跳下,直奔过去,一把把那娇小女子搂在怀里,那女子一靠近他温热的身体,就软软地倒下去。
詹少庭急唤“快请大夫。”把英娘抱入房中,放在床上,伸手一摸,英娘额头滚烫,迷糊中喃喃说,“夫君,是你吗?妾以为你忘了妾了,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
詹少庭疼惜地紧紧地搂住道:“英娘,我一定给你个名分,给你个交代,你等我,回去我就同她摊牌。”
“妾没白喜欢夫君一场,夫君没忘了妾,妾不求别的,就是给她端茶递水侍候她也愿意,只求回去伯府,做奴做婢都愿意。”英娘说完,大口喘气,猛咳了几声,憋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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