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少庭小声嘟囔,“母亲偏着沈氏。”
“谁说我偏着她,是你无理,任那贱人闹,还怪在媳妇身上。”
詹少庭看母亲气头上,不敢多说,抬腿往外走,临出门横了绾贞一眼。
“媳妇你别理她,他再犯浑,你找我,为娘给你做主。”詹夫人拉住吓得呆了的绾贞安抚。
绾贞木讷答言声,“是”
“二少夫人看样子是吓到了,可怜见的。”阮妈妈同情地道。
詹夫人拉住绾贞坐下,绾贞顺从坐下,也不说话,眼睛直直的,眼珠盯着一个地方。
“孩子,别怕,有我和你爹,那孽障不敢拿你怎样。”詹夫人怜惜地安慰她。
詹夫人看绣菊腰弯着,直不起来,像是很疼,就明白,命丫鬟道:“找跌打损伤的药,给这丫鬟敷上。”
咳了声,“这孽障。”又安抚绾贞几句,看天晚,吩咐巧珊好好照顾少夫人,才离开。
走到院门口,对阮妈妈道:“去告诉那孽障,若再有这事,我告诉他父亲动家法,连那女人一起。”
看阮妈妈往书房去了,詹夫人心里明镜似儿子睡书房,只是假装做不知道,儿子睡书房,不去媳妇房中,媳妇不蔫声不蔫语,在人前什么都不说,就是到了娘家都装作一团高兴,为伯府脸面着想,这样的媳妇那找去,换了旁人,丈夫这样待她,早吵得阖府都知道,脸面早丢尽了。
詹府回到房中,吩咐丫鬟,“把我前儿得的宫里赏下来的石榴盆景给二少夫人送去。”
丫鬟咋舌,夫人舍得把这么贵重东西给人可见对二少夫人的宠,那是太后赏的,太后寝宫里摆的,盆玉石的,树干珊瑚的,上面结的石榴都是宝石的,个**真,连叶子都是翠玉的,打磨得极薄,刻着纹路,像真的叶子。
虽伯府东西也有好的,但这是太后恩典,夫人不肯轻易送人的。
沈绾贞站起接了东西,送东西丫鬟走了,她想到绣菊,又有几分担心。
走去西厢房,推门,见绣菊坐在炕上,手中拿着膏药正要往腰上贴,看主子进来,很惊讶,“主子,你身子金贵怎能来下人住的地方,说着,就要起来下地,绾贞上前忙按住。
绣菊一动,呲牙咧嘴,按住腰里一侧。
“衣衫掀起来,让我瞧瞧。”
绣菊不大情愿撩开衣衫,绾贞命巧珊移灯,一看,碗口大小一块淤青,绾贞心里把詹少庭咒骂:这厮不是人,下手太狠。
绾贞接过绣菊手中膏药,替她贴上,心里不落忍,“人家跟着主子风光,你们跟着我受苦了。”绾贞内疚不已。
“主子说什么呢?奴婢受什么苦都愿意。”绣菊安慰她。
绾贞对巧珊道:“你留下侍候绣菊,我那有小丫头侍候。”巧珊留下。
绾贞卸妆就由两个二等丫鬟上来侍候,一个唤作,凤儿,一个唤作,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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