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姨娘的爹娘站在詹府西墙根下,等的时候久了,站的脚都冻僵了,这对老夫妻老年得女,安人四十岁生下英娘,眼珠似的,当年女儿出门看花展,遇见詹家少爷,死活要嫁詹家少爷,俩老不同意,谁知夜里偷偷跟人跑了,这一跑就是两三年,老夫妻多方打听,只知道姓詹的少爷家是京城的,可一进京傻眼了,京城老大,好容易打听出詹府,大致和那少爷家光景相似,就来碰碰运气。
正和府上看门的说,就赶上钱宽过来,听明白来意,就把他二人领到此处,说先等着,进去回主子。
老夫妻年纪不轻,冻得鼻涕邋遢,等了一柱香功夫,才看见方才那家仆往这边来了。
英姨娘的爹上前问:“大爷,我女儿可在里面,怎么说?”
钱宽面上故作惋惜:“你女儿和二爷出门去了,还要三五日回来,这样吧,我先给你们找个地方住下,等回来,我带你们父女相认。”
英姨娘爹娘来京城这几年身上带着银子也花空了,本来家里日子过得去,小门小户,倒也殷实,这么一折腾,手头上空了,也没剩多少银子,原想着再找不着女儿就先回去,把家里房子地卖了,再上京寻女,听说女儿有信了,俩老兴奋的一夜未睡,一清早就赶到詹府门前,虽没见到女儿,可听女儿消息十有**这回确切,老俩口抹着泪,千恩万谢,“谢大爷,知道我儿平安就好,待见到我女儿,再行叩谢恩人。”
钱宽就把二老领到附近一个小客栈,帮他们付了房钱,千叮咛万嘱咐,詹府大户人家,千万不能自己再去,惹恼主子,不是玩的,他女人吃亏受罪不说,詹府再不放人。
老俩口一听女儿在人家里,不敢莽撞,痛快答应,“听大爷的,大爷若让我们等着,十天半月也等得,不会让大爷为难,给女儿找麻烦。”
钱宽看安顿好了,回去让婆子回少夫人,自己少不得多盯着点,怕出差。
绾贞听钱婆子男人的安排,觉得妥当,嘱咐一定先不能露面,等自己的命行事。
“少夫人,外面有人求见您。”丫鬟上来回道。
“什么人?沈府的吗?”绾贞只能想到是沈府娘家的人。
“大门上的小厮说,好像是一个中年男人。”
“让他去花厅等我。”沈绾贞不知此人是何来路,不免狐疑,换上正装,去西花厅见来人
进来是个衣着华丽精干中年男人,看穿戴不似普通百姓,可走路姿势,绾贞看着不像是主子,主人面前卑躬屈膝惯了,走路不免带出来。
“小人参见夫人。”那人打个躬,略施礼,也浅浅,走个过场。
绾贞猜得没错,这人是个管家之流,又不是一般人家的管家,看神情隐隐一股傲慢。
“请坐,看茶。”绾贞摸不着头脑,客气让丫鬟搬把椅子让来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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