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月明星稀。
一袭淡蓝色长裙着身,勾勒出了齐凝冰过人的身姿,孤身坐在石桌前,远远望去,如同一位清冷的月下美人。
只不过,此刻的齐凝冰不仅不清冷,相反,她的脸上满是羞红,目光更是非常复杂。
一方面是自己将姐妹两人心灵感应的秘密告知了江彻,待会儿若是做坏事的话,住在兰院内的姐姐齐婉君一定能够感知到。
这令她很羞涩。
毕竟,偷偷做坏事是一回事,被人感知做坏事是另一回事。
另一方面则是她确实想看看姐姐究竟是什么想法,是真的对江彻无意,还是因为她的原因,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想法。
相处那么多年,她对于姐姐齐婉君的性格其实是非常了解的。
知道她口是心非,有时候明明喜欢一件东西,但就是不说。
当然,如果姐姐真的无意的话,那她之后也不会再强求。
兰院,卧房。
如果是寻常的事情倒也罢了,但事关婚姻大事,她觉得自己不能无动于衷。
在各种情绪的交织下,齐凝冰终于入门,缓缓进入了修行的状态。
可为什么偏偏是凝冰呢?
这是最令她难以接受,更难以妥协的事情。
“你来的这么早啊?”
齐凝冰望着前方的身影,低声道:
“可以了吗?”
“哦”
“呼”
————
“婉君回去修行了,现在正是时候。”江彻轻笑道。
齐凝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睁开眼。
就算是父亲,除了已故的母亲之外,其实也有其他女人服侍。
打坐修行,便是歇息。
如果江彻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她会争取,也会妥协,毕竟她深知,在这个世上,想要男人不纳妾,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无法想象自己以后和凝冰一起服侍江彻的场景,每每升起那个念头,都令她异常的羞怒。
齐婉君神情漠然的盘膝坐在床榻之上,打坐修行,对于她这等玄丹宗师而言,其实已经完全不需要睡觉休息。
齐婉君吐纳着天地间的元气。
更不希望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导致姐姐离开。
这是她的习惯,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从无间断,即便是今天遭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也仍旧没有想法,当然,这不是说她心里没有波动。
而是已经做好了决定,用打坐,来强迫自己不做他想。
这的确是一个蠢办法,可她确实难以接受江彻和齐凝冰的事情。
“那好吧。”
她不想离开江彻的身边,同样也不希望姐姐齐婉君离开。
还好,自己严词拒绝了江彻和凝冰的提议。
江彻和齐凝冰做好了准备,相视而立,互相凝视着对方,齐凝冰脸颊微红,缓缓闭上双目,低声吐出一口香气。
“啊?那怎么做?”
是以,即便是有些不耻,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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