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无事时,江彻还是很乐意与邀月调笑一番的。
“住嘴。”
邀月当即制止了江彻的调笑。
“好了,都是一家人了,那一日的事儿也莫要再生气了,大不了,下一次再让她们几个也丢丢脸面就是了。”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贫道可不会与你再玩那种伤风败俗的游戏,江施主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说着,邀月又道:
“贫道还有些私事要做,江施主也该去陪一陪皇后娘娘了。”
感知着邀月那瞥来的若有若无的眼色,江彻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确实准备要去见薛皇后一趟。
旋即有些可惜的收回邀月月亮上面的大手:
“京城危险,你切莫大意,若是遇到难以抵挡之事,切记闹出一些动静呼唤我,有我在,京城没人能伤的了你。”
邀月本想反驳,可一想现如今江彻的实力还是点了点头:
“知道了。”
皇子府。
后院凉亭内。
一道身姿丰腴的倩影端坐在石凳之上,目光恍惚的看着下方为了鱼食而争抢的灵鱼,眼神中蕴藏着莫名的意味。
自从姬长盛离开京城之后,皇子府内愈发的冷清,至于当初的皇子妃,现如今更是幽禁在家门之内,同时,姬文豪似乎也知晓了此事。
虽然没有大张旗鼓的训斥她,但她却能够感知到对方压抑的怒火。
不过薛白嫀此刻早已经不在乎这些了,自从她愈发的沉浸于与江彻之间的欢乐之中后,她的脑海中,便再没有了姬文豪的位置。
为此,她甚至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凤和宫了。
至于姬文豪是废后还是幽禁,她也全然不在乎了,此刻的她,就如同一个豁出一切的赌徒,将一切都压在了江彻的身上。
她甚至没有想过多少能够获得多少回报的事情。
不然的话,她早已经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去南方寻找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了。
江彻对她而言,就如同黑夜中射出的一道亮光,照亮了她对日后的渴望。
她与姬文豪成婚二十多年,现在想想,竟不如与那江彻几日来的快活,每每想到此处,她都会在心底里暗骂自己一声‘贱妇’。
是啊,她确实是就是个贱妇,不然,怎么会做出那等伤风败俗之事呢?
薛皇后现在唯一所期望的,就是江彻能够尽快打到京城,她对于他的思念,愈发的深厚了。
“嗡嗡.”
忽的,就在薛皇后如往常一般出神之际,猛然间感知到了自身穴道之中的某物,生出了些许异样,此等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下意识的双腿一并,眉头更是紧紧锁住。
这是江彻上次留给她的一道护身符,为了防止有人窥测,她一直都非常听话的将其藏于穴道之中,偶尔间,那护身玉偶也会生出一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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