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御所正门,穿过内庭,他来到一个小别院里。
“宁大人。”他跪在地上,恭敬的匍匐在地,如此说道。
“烈,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名叫宁的天上院家族成员,如此说道。
她是个女性,盘着头发,穿着家居和服,厚重端庄,约莫四十多岁,身上的布料看起来并不豪华,不如说,甚至过于朴素了。
但只有识货的人才知道,这种布料一小块就足够买下一条街,因为这全都是超感知层面才具有的稀罕材料,极端稀少,并且拥有者超乎想象的性能,能够用作许多方面的用途。
然而在这里,这种东西只是被做成衣服而已。
这衣服没什么妙用,仅仅追求的是“昂贵”罢了。
这个地方看气氛,应该是由很多仆役女佣们在其中穿行,维持着日常,最好还有再有几十队禁卫军昂首挺胸,对于自己能保卫天上院家感到深深的自豪。
最好还要再来一栋气派豪华的大殿,悬挂着庄严的徽章,彰显气魄。
但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没有,整个房子异常的朴素,甚至看起来都没什么人照顾。
在这位四十多岁的妇人身边,只有一位端庄的老妪在帮忙照料,连个多余的佣人都没有。
这都是因为宁大人不喜铺张浪费,所以一切从简而已,如果是宮大人的话,那里就真的是充满了低调的奢华了。
对于真正成员只有不到十位的天上院家来说,宁大人真是异常的好说话了。
“宁大人,我的儿子,朱雀铭,在【精神投影】内部失踪了,我恳求您,希望您能给予我进入的权力。”朱雀烈跪伏在地上,恭谦的说道。
“【精神投影】?他为什么会跑到那个地方去?”宁坐在榻榻米上,一边插花,一边问道,漫不经心,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
“是……是源下的调令,源最近有些过于狂妄,自从掌握了怪异事件处理部之后,行事就越来越跋扈,已经没有以往的章法了。”朱雀烈如此说道。
“源的调令?源能够调的动朱雀家的人吗?我看是宮下的调令吧?”名叫天上院宁的高贵妇人随口说道。
朱雀烈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
他当然知道,源的调令是不可能调的动朱雀家长子的,必然只有天上院家族的调令才能调的动他最看中的儿子。
但他不可能这么说,除非他想死。
对尊贵的主族说这种话,那就是自寻死路。
而且,就算是这种旁敲侧击的暗示,也已经是赌上性命的决断了。
如果对方不是宁大人,而是宮大人的话,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这种含有私心,试图裹挟主族的话。
天上院宁停止了插花的动作,转而撇了旁边跪着的那个中年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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