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前后逻辑都不顺了。
季景深将她的手压下,等陆音放弃了要抽他后,他才将手松开。
也是这时他终于找到了陆音刚才喝的酒瓶了。
那是45度的高浓度白酒,原本满满当当的瓶中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半,剩下的一半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原本季景深还只是猜测她喝了不少,现在是完完全全肯定了。
这么多白酒下肚,不醉也得醉。
“你现在还好吗?要不要先离开,我带你走。”
季景深和陆音离的很近,不知道是发现面前的人不是坏人还是怎的,陆音放弃了偷袭季景深的准备,只是睁着眼睛看对方。
两个人的距离离得很近,陆音身上除了她沐浴露的香味还混杂了酒气,不难闻。
“还好啊,不是要唱歌吗?你不唱吗?”
虽然面前的人究竟是谁她一时没想起来,但是来这里是干嘛她还是清楚的。
“你这样还要唱歌?”
话语中带上来几分质疑。
听见这话陆音一下子就炸了,“我这样怎么不能唱?”
炸完她又反应过来什么,“我是问你,我没说自己要唱。”
闻言季景深果断道,“我不唱。”
他会过来只是因为陆音开了口,否则他今天要处理的事情有很多。
“不行,你来都来了,不唱一首怎么能行?”
说着陆音站起身,看见一只落单的话筒,一把将其拿了过来。
然后转身就将这话筒塞到季景深手中了。
“来,话筒给你,你来表演。”
看着被强硬塞塞到自己手中的话筒,季景深不由得失笑,“我唱歌很难听。”
他想要尝试劝退陆音。
可陆音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听见这话思考半秒果断道,“我是不会笑你的。”
她看起来十分执着,似乎非常期待季景深开这个口。
也不知道是随便逮了一个人,还是因为对方是季景深,她才这样说的。
季景深也不清楚。
于是季景深主动问道,“你现在知道我是谁吗?”
陆音的声音果断,没有犹豫哪怕半秒,“不知道。”
“……”
都打算献丑开个口的季景深在听见这个回答后表情瞬间收敛,“那我不会唱。”
“……”
虽然陆音有些醉了,但对方如此明显的不高兴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应该是她刚才的回答让对方不满意。
可是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啊。
脑袋跟浆糊似的,她的逻辑能这样清晰已经属实难得了。
不过对方显然不想知道这些。
于是陆音主动凑上前,静静盯着季景深的脸仔细打量。
见她这样,季景深也没动,任由她如何打量。
虽然现在醉的不清,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出奇,盯在他身上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久到季景深都感觉梗住不动的脖子有些发酸。
于是他仰起头,抬手揉了揉后颈,打算用这样的动作缓解一下脖子传来的酸痛感。
只不过他刚有动作,陆音也同时抬了手。
因为仰头的动作,他脖颈处的皮肤紧绷,微凸的喉结更显得性感,陆音原本盯着他脸的视线下移,移到了季景深凸起的喉结上。
她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什么,促使着她缓缓靠近对方。
注意力全都放在墙壁上闪烁着的缤纷灯光,全然没有注意陆音这时都在干什么的季景深手上动作猛地顿住,眼睛猝然睁大。
有人在亲吻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