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擦破了皮,五脏六腑因这剧烈地撞击,几乎纠结到一处,容恩咳了几声,爬起来的时候,裤腿噌到边上的泥土,总之,是狼狈不堪。
她拍了拍沾在衣服上的雪渍,膝盖好像也撞到了,走路的时候疼的厉害。
容恩拿起包,这会走不快,索性就拖着回去,打开客厅,里面的暖气扑面而来,她换了拖鞋,头发上的雪遇到暖气就花了,如今都湿漉漉地凝结在她发上。
王玲正在厨房忙碌,听到动静出来,“容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摔跤了吧。”
容恩来到楼梯口,“没事,你去忙吧,我先去洗个澡。”
“好,那你当心。”
容恩顺着楼梯走上去,刚要回到卧室时,就见南夜爵正从次卧内出来,本来门是没有关上的,男人见到容恩回来,便折回去一步,将房门带上。
她收回目光,准备走进主卧。
“你去哪了?”南夜爵几步跟上来。
容恩双手被粗糙的石块擦伤,掌心内都是一道道鲜红的伤口,虽然不大也不深,但是看在南夜爵眸中,只觉刺眼。
男人定是知道她今天去了哪的,容恩将包放到床头柜上,裤腿上还有淤泥,她起身来到洗手间,才刚要跨进去,就被身后的南夜爵拽住手肘,将她拖回来。
“我问你,你今天去了哪?”
容恩全身都湿透了,头发也狼狈地紧贴在脸颊上,雪水正顺着颈部流入衣领内,她全身脏兮兮地站在那,“我去了阎家。”
南夜爵俊脸阴暗,手指用力,容恩一边肩膀被拉起来,“你当真放不下他?”
容恩想挣开,可男人五指钳住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容恩,我睁只眼闭只眼,不是要你这么放肆下去的,你看看你这幅样子,我好好对你你不要,非要弄得这么狼狈。他不是回来了么?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出现?你作贱成这样,是给谁看?”
容恩紧抿起唇不说话,眸子低垂着。
南夜爵见她这个样子,只觉怒火攻心,“你别告诉我,你又被他给玩了,容恩,人家把你当猴耍,你还真是天真地贴上去,阎越算个什么东西?他若对你真有爱,就不会缩头乌龟到现在……”
“你说够了没有!”容恩抬起头,两只眼睛血红,像是被激怒的小兽般张牙舞爪,“他不是没有出现,他是不能出现,他怎么可能对我袖手旁观,他怎么可能对我不闻不问,他是出现不了……”她嘶吼出声,身上,每个细小的细胞都具有攻击性地集聚到一起,那般反应,也让南夜爵一怔。
“什么叫出现不了?容恩,你真是会给他找借口!”
她咬着牙,眼睛里面闪动着晶亮,强忍下心中激动后将脸别向另一边。
可南夜爵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握住容恩的肩膀,将她拉过来,“你现在被我压在身子底下,他是不是也要袖手旁观?他既然能忍,就忍到死好了,永远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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