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希望,被自己爱着的人痛恨呢?
可他们的相处方式,似乎永远只能这样。
他穿好衣服,起身走向门外,将容恩一人丢在房间里面。楼下的客厅内,王玲正在给夜夜喂食,小家伙这几天胃口都不好,不大肯吃。
“先生。”
南夜爵将一把钥匙交到王玲手里,这是打开容恩腰上那条白金链子的钥匙,“她哪天想出来了,你就给她解开。”
“好。”
南夜爵相信,她自己想通之后,就要出来了。
一抹苦涩染上他的嘴角,只是他们的路,当真是黑漆漆一片,何时会有阳光照射进来呢?
也许,再也没有了。
容恩摊开四肢,神情呆滞地躺在床上。
她不敢动,因为真的好痛,每个细胞都像是被撕裂了的,双腿依旧维持着南夜爵出去时的角度,一股暖流顺着她腿间滑落下来,空气中,的味道开始弥漫,带着腐烂以及潮湿。
容恩开始抽泣起来,灯已经全部熄灭了,她咬着唇,哭的很轻很轻。
越,你会和我一样,感觉这么冷吗?
你没有走远,那你在哪?
我不要让你的眼睛看见我这幅模样,所以,越,我不要你的拉环戒指,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要陪我留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这儿,不适合你的。
容恩双手捂着小脸,她侧个身,曲起双腿,再将两手紧紧抱住膝盖,如此不堪的她,越,还是不要看了。
南夜爵上楼,脚步放得很轻,他站在门外,只听得啜泣声从门缝里面传出来,他没有推开门进去,他应该给她这些反应的时间。
男人靠在墙壁上抽了支烟,喝了太多的酒,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他逐渐瘫软下身体,顺着墙壁滑倒在地上。
容恩今晚肯定是睡不着的,整晚的时间,她都在抽泣,到了凌晨之后那声音才慢慢收敛了些。
其实她很清醒的躺着,她能听到南夜爵第二天出去时的开车声,她觉得饿了,好饿,仿佛从来没有吃饱过一样。
容恩起身,在浴缸里面放了满满的水,坐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泡沫都散开,将她的人包围起来,她清洗的很干净,身上太脏了,她从没有那么脏过。
翻出一套棉睡衣,上面有阳光和皂粉那种清新的味道,很好闻,容恩没有再赤脚,她穿着兔头的粉色拖鞋来到床边,将窗帘打开,果然不早了,太阳斜斜照进来,温暖舒适。
吹干的头发自然垂在腰际,又长长了,黑色乌亮的发丝十分好看。容恩怔怔望向窗外,落地窗被锁了,她走不出去。今天起来,整个脑袋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跟着阎越死过了一回,现在,是重生了。
南夜爵说的没错,这个世上,没人能将他怎样,阎越死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闭上,她不能让他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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