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磬许诺,回去后要把自己唯一从家里带来的那把紫玉琼笛送给送给她。李月莺也曾听说过紫玉琼笛的名讳,虽然欢喜但又觉得珍重,便有所推辞。公孙磬只是摇了摇头,说下次再见说什么也要把紫玉琼笛塞到她手中才行。于是两人又洽谈了一会儿,聊了家事,得知李月莺年龄比公孙磬小了几个月。又聊到了修炼,得知李月莺已经是生泽中期的修为了。
李月莺谈吐端雅,言笑晏晏。她自幼虽然受到家教,但是自小便离了家。现在的她还带着几分性情,与公孙磬对话时,并没有故意的曲意和顺。
公孙磬虽是伤痛之躯,心中却觉得十分愉悦。
“你见过我父亲,那你觉得他相貌如何啊?”公孙磬忽然问道。
“我那时还小,也未曾留心你爹面貌。只是常听我娘说,那时你爹气度典雅,才华横溢,想来相貌应当有些端正。你问这个干什么?”李月莺歪着头,好奇的问道。
“你娘真的这么说吗?你娘对于我爹这么多的欣赏,心里肯定有点意思了。你娘要当时要是嫁给我爹,咱们现在可就成了亲人了。”公孙磬笑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不是看你受伤,我真想教训教训你。”李月莺俏脸一红,啐道:
“我这里有一颗七巧恒通丸,可以活血止痛,祛瘀生新,你把他服下,很快身上的内伤便可恢复。外伤便用回春膏涂抹消除,很快你的伤势便可恢复了。”
接着她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个青花小瓷瓶,从中取出了一粒药丸递给了公孙磬。
看着公孙磬将药丸服下,李月莺便接着道:
“我有事情要出去,晚上也不会回来,你先在此养伤吧。”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公孙磬连忙道:
“别,我现在很饿,我知道你生泽境界的修士不用吃饭,但是我不才,只有明谷期。”
“你还真是怪胎,受了内伤居然还能感觉到饿。”李月莺摇了摇头。
“真是麻烦啊,我去给你领些饭食吧。”
说完,李月莺便离开了,只留下公孙磬一个人在房中。
公孙磬无奈,他很羡慕生泽以上的修士,不会面对饥饿的**。李月莺说她晚上不回来,多半是因为男女共处一室,若是被他人看到,恐怕传出一些蜚语。
就这样,公孙磬在李月莺房中休养了两日。那七巧恒通丸药效极好,再加上自身的恢复,公孙磬的身体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一些外伤也已近痊愈。
辞别了李月莺,公孙磬约定下次于藏书房中再见,便回往自己的宿舍。
路途中,忽然有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拦住了公孙磬,说有人要见他。
公孙磬觉得那少年体内灵气滚滚,修为不低,却一副听人吩咐的小厮模样,想到要见自己的人恐怕来头不小。宽且这少年请辞坚定,若是自己不去,和他在这巷道间动手也颇为不便,便答应了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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