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个瘪之后,回到家中的公岁磬的脑海依旧浮现出柳妙玉那敏捷而优雅的动作,久久不能忘怀。可是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当众出丑的窘态,公岁磬又有些脸红和生气。
“爹,什么是修士?”公岁磬好奇的向自己的老子公岁篌问道。
“嗯?儿子,你怎么连修士都不知道是什么?”公岁篌脸上一副好像在看一只大猩猩的表情。
“我读书少,你知道的,有什么好奇怪的?”公岁磬不满的喃喃。
“难道,你连《东胜国史》都没读过?”公岁篌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
“书有什么好看的,净是一些之乎者也,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无聊腔调,还不如三岁小孩抓蚂蚁有意思。”公岁磬一副看破万里玄机的样子。
公岁篌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副模样,忍俊不禁的问道:
“那你跟我说说,你不在墙角抓蚂蚁,怎么突然对修者产生了兴趣?”
公岁磬向来是自命敢作敢当,而且什么事情都从不需要自己的这个“慈父”有所避讳,于是便将学堂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听完公孙磬的话,公岁篌神色变得很古怪。
“你怎么能够犯下这种错误呢?”公岁篌的话语中已经出现了一丝责怪和气愤。
“爹,孩儿不过代替那些纨绔子弟的父亲,给了他们一些应该有的教训,就像您平时一样。”
“哎,你可别冤枉我,我可从来没有这样教训过你。”公孙篌赶紧摇了摇头,撇清了关系。
接着,公岁篌皱着眉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关键是,你怎么能够用这种粗鲁又流氓的手段,去试图去偷吻一个女孩子呢?”
“你需要的是才华,才华才是最管用的武器啊!”公岁篌精神亢奋的吼道,身体激动的颤抖起来。
于是公岁磬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又被父亲强逼着学起了弹琵琶。
不过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公岁磬的行为便发生了一些改变,虽然依旧不是他爹所希望的的方向的改变。
公岁磬开始要求自己,在前院的假山上脚不沾地,通过踩着峭壁和石头,从南到北穿越连在一起的十几座假山。
在做到轻车熟路后,公岁磬又逐渐的提高对自己的要求。
从最初花费两炷香的时间,慢慢的缩减到一炷香,再到半柱香。
如今的公岁磬,已经能够院子里面的假山群当中,随意的穿腾翻越,凌空跨越两座假山。
这一切,一直被父亲公岁篌以及母亲李诗君看在眼里。
所以,看着此刻在雨中正在与一只野兽进行古怪的搏斗的儿子,这个从前一心想把儿子作为先辈传承者父亲,只能在心中苦笑。
“公岁磬,给我滚过来。”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个尖锐愤怒的女子的声音。
一个妇人不知何时已经从穿堂中走了过来。她此刻正蹙着眉毛,瞪着眼睛,看着这个她不让她满意的儿子,脸色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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