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岁父母见他也不言语,只是脸色微红,以为是公岁磬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声音便稍微变暖了一分说道:
“现在知道错了?你也不必太过痛心,还好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李诗君话语里带着安慰。
公岁磬本来心中本来正恨那通风报信之人,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本来就是不通乐理,被罢免了世袭少府令,好像也算是合情合理,不觉心情会回转了几分。
“那乐府令自然应该由适合的人继任,若是以后由杜松的儿子或者女儿继任倒是不错。”公岁磬心里暗想。但是看到父母因为此事受到的打击,为了宽慰自己的父母,他只好说:
“父母亲大人,这件事情全怪我,你们要打我骂我我都心甘情愿。”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打你骂你又有什么用。”
“现在为了延续咱们家的世袭位置,你必须要乖乖听我的话。”公岁篌面露肃然之色。
“从此以后,每天要练习“洞箫”,“古筝”,“击磬”各一个时辰。练习之余,要熟并读各种经文史书。闲的时候,不可以到园中假山石上杂耍,或者是与那野兽搏斗。”公岁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公岁磬一时间听得有些傻了。
“听清楚了吧,这个世袭位现在是需要你自己争取的,只有现在勤学苦练,将来才能保证咱们世家的延续。”公岁篌接着说道。
“要是非要这样,那咱们倒不如不要了这个世袭官位。”公岁磬说道。
“什么?不想继承世袭官位,你以为你还能过的了现在的生活吗?若是没有少府令的位置,咱们在将会失去在都城的地位,每个月的俸禄不会发放了,我们全家都只能和西北风。”李诗君激动的说道。
“不至于吧,即使没有了俸禄,父亲和我也有生活的门路吧,只是再也没有荣华富贵的日子罢了。”公岁磬不解的说道。
“什么?你想让父亲我靠弹琴卖艺为生吗?我们公岁家族几代积累,才成就了今天的家业,你现在居然要让父辈的鲜血付之东流?”公岁篌怒气冲冲的呵斥道。
“对啊,连你爹身旁的书僮都得要解雇?”李诗君的叫道。
公孙磬低头沉默不语,嘴巴有些发涩,半响后才低声说道:
“那咱们也能生活的下去吧。”
公岁篌和李诗君同时呆住了,半晌后,公岁篌咽了咽喉咙。
他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真的这么决定了?”
公岁磬缓和了过来,最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好,不错。”门外忽然传进来一个人爽朗的笑声,他缓缓的走进了房间里。
公岁磬看到此人,有些出乎意料,这人居然是前天在宁王寿宴上出现的修士冯庆凡。
“即不迷恋虚荣浮华,又能不被作为一个凡人所背负的那些凡俗思想所束缚,坚持你自己的本性。你的心境比较其他凡尘中人有一份超脱之意,也可以叫做无情无义。”冯庆凡满意的对着公岁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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