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按在车子上,接着大量水蒸气往车子里钻,没一会车子里便云雾缭绕,三个金主咳嗽个不停呼吸越来越困难,逼不得已只能从车子里又跑了出来,迎面撞上等在车子外的我。
“别杀我,我会投案自首,别……”第一个求饶的老板话还没说完,一道金线就射穿了他的脑袋,我冷冷地说:“放心,你死后我会带你的脑袋去自首的。”
旁边一个老板大声惊呼,吓的老脸煞白,见我走过来后抓住旁边的钱箱喊道:“我这里还有很多钱都给你,要是不够的话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不仅是钱,还有房子车子,名下的公司地产,对了,我还有好几个漂亮的女儿都可以给你做情妇!只要你放过我,放我一马吧!”
第二道金线射穿了他的脑袋,鲜血甚至还溅在了几张钞票上,我冷笑道:“到了地下,希望这些东西能帮你早点投胎。”
还剩下一个老板,也就是那位气场最大的,此刻靠着车子咳嗽了几声喘过气来,倒不像是之前的两个老板那样贪生怕死,整个人看起来还算镇定,他拿出手绢擦了擦嘴,随后说:“我第一不会给你钱,第二不会向你求饶,但你一定会放过我。”
“哦?”我冷笑着举起手,第三道金线正要射过去的刹那忽然停住了,对面的老板拿出一块和我刚刚捡到的石头一模一样的石块。
“你也有?”我问道。
“我可以告诉你这块石头的来历还有我背后的靠山,用秘密换自己的命,这笔交易你做吗?”他不愧是个生意人,而且是带头大哥,临危不惧的这份气度还是挺爷们的。
“说来听听。”我开口道。
“你不答应放我一马,我怎么说?”他也不傻没被我套话。但此时,金线几乎已经点在了他的额头上,虽然他看起来镇定但手上的细微动作依然表示他非常紧张,我低声道:“放不放你看我心情,你要是不说必死无疑,说了或许我能考虑留你一命。”
他瞄了瞄点在自己额头上的金线,犹豫了一下后说道:“这块石头是个身份象征,证明我是教徒。”
“教徒”这两个字立刻让我集中起了精神,而且没来由地联想到了最近一直在查的鸦岭堡案子,控制鸦岭堡的不就是个邪教吗?难道两者之间还有什么关联?
“我知道你最近在查鸦岭堡的事,而我就是鸦岭堡那个教派的教徒之一,且是高级教徒。”果不其然,我的联想居然被坐实了!
“说具体点!”我开口喝道。
“控制鸦岭堡的是一个崇拜门穌古神的教派,称为骨鮞教。这个教派已经存在数百年,鸦岭堡是在他们最兴盛的时期建造。他们相信门穌古神是确实存在并且掌管生死之力的大神,并且在他们的教义中表明门穌古神喜欢新鲜女子的心脏,只要满足了这个愿望,被献祭的女子的血肉就会变成永生的灵药。所以那时候鸦岭堡一直关押年轻的少女,发展到了后来甚至开始培养年轻的女性后代。我是五年前入教的,当时因为生意失败走投无路,逃到了大山中躲债。误入了鸦岭堡,在鸦岭堡中见到了教主大人,他让我加入骨鮞教拜门穌古神为唯一的天神,就可以帮助我东山再起。但其实是因为鸦岭堡这些年遭到打击,不敢太高调地对外扩张,同时需要大量的金钱作为资金。只不过这些骨鮞教的教徒都是满脑子门穌古神和邪法的傻子,没人会赚钱。所以利用我为他们赚钱,我这些年也的确在骨鮞教邪法的帮助下赚了很多钱,但大半都给了教派内。我是他们用来赚钱的棋子,换来了个高级教徒的身份。”原来如此,难怪这五个杀手会保护他,原来是邪教的敛财工具。
“这些人为什么会重生?”我又问。
“这是邪法的一种,具体的我不知道,因为我不修炼这种邪法。他们是教派内派来保护我的人,如今骨鮞教积蓄了好几年的实力但依然不敢放肆,正道那边有不少人已经盯上了骨鮞教。大约在三年前,骨鮞教的教主带着一些门徒返回了鸦岭堡,并且在鸦岭堡地下恢复了祭坛,并且用邪法蛊惑周围村庄的老百姓。前两年,有个港商来投资,骨鮞教利用他完善了鸦岭堡的重建和周边建筑的扩张后杀了他。现在鸦岭堡范围内的整个度假村实际上已经变成骨鮞教的势力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