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更喜欢以前的你，李牧寒。”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李牧寒愣住了。

“我喜欢看着你战斗的背影，喜欢看着你面对任何困难都毫无畏惧，我喜欢看着那个你，当我还是三一法则的时候，当我第一次在那个雨夜看到你拯救那只叫白冉的猫妖的时候，我就喜欢你。”

“......你有病啊，这什么时候了，你说什么话。”

“我所说的喜欢可能和你理解的不一样，李牧寒。”

今朝挣扎着坐起身子。

“我姐姐都一样，我们都被你所吸引，不是因为你强大，不是因为你的身份，更不是因为他们说的什么你很帅，其实我不妨告诉你，在我眼中你和白冉养的那只猫长得差不多。”

“......你能再没礼貌一些吗？”

“你明明只是个人类，至少当时的你只觉得自己是人类，但是却做到了许多连我和姐姐都无法做到的事。”

“你打败了梦魇，击溃了机器宝宝，战胜了渊，得到了我们母亲的承认，而最后你更是击败了连母亲都感觉棘手的塔拉族和终焉。”

今朝因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伤口突然开始渗出鲜血。

“我想告诉你的是，李牧寒，你做到了这些事，我会敬佩你，但我肯定不会喜欢你，但你明明是个人类，却能做到这一切。”

“所以，我喜欢你，李牧寒，我喜欢曾经那个你，我不懂人类的多样性，复杂性，但我只知道，那个李牧寒，是我的向往，是我可以去信任的人。”

林泽叹了口气，轻轻按住了今朝的肩膀。

“好了，今朝，别说了。”

“我不懂人类为什么在和另一个人在一起之后，就会改变，就会变得不像自己，可能因为我不是人类，所以我不理解。”

“但如果是你，李牧寒，我愿意为你争取时间，我愿意努力去成为曾经的那个你。”

说罢今朝抬起手，那把断刀发出了一阵嗡鸣声，而后飞到了她的手中。

“如果你的刀钝了，我，便是你的刀。”

李牧寒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她的目光灼灼，似乎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表达着自己的感情。

“你走吧，李牧寒。”

说罢今朝握住了断刀走向了门口。

“从今天开始，我会承担起往昔的责任，连你的那一份，一起努力。”

而就在今朝走到门口的时候，伏将镇魔猛地插入了门边的墙上。

今朝的眼睛微微瞥向了这把黑金色的长刀。

“什么意思？”今朝转头看着李牧寒问道。

“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别人替我努力，今朝，我谢谢你的坦率，抱歉，我之前想的的确太多了，如果我在这里退缩，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依然无法保护自己珍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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