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她就是个乡下来的撒谎精,单说这桩婚事,不就是太子抢了您的未婚妻,把她硬塞给您的?说白了,她就是您的耻辱!”方芩直言道。
陆惟大怒,手指攥着牛皮纸红糖包攥的发白,“胡说八道!这桩婚事虽不是我所愿,但她也是迫于皇命才与我成婚。况且她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还帮助我良多!”
方芩忍了几忍,最终没忍住,问道:“公子,您是不是喜欢章毓卿?”
陆惟悚然一惊,想起章毓卿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情,自己反倒是三番五次会错意,立刻矢口否认,“当然不是!”
方芩斜着眼,脸上写满了“我不信”三个字。
陆惟解释说道:“我今日买药只是为了表达谢意而已,你不要想多了。再说,她也是吃了我带回去的鹿肉才上火的,归根结底是因为我,我总得表示表示。”
方芩心中冷笑,他跟陆惟从小一起长大,陆惟什么个性他能不了解,若陆惟真的觉得喜欢章毓卿是无稽之谈,根本解释都不屑于解释。
现在不但解释了,还巴巴说这么多,分明做贼心虚!
两人回去后,陆惟把药包和红糖都交给了王春娘,让她给章毓卿泡药茶喝。
章毓卿看着满满一罐黑乎乎的汤水,还冒着诡异的苦涩气味,一张俏脸皱成了麻布,直到王春娘端来了红糖水,旁边又有陆惟虎视眈眈的看着,她才视死如归一般仰头喝光了药茶,赶忙端起红糖水挽救自己的舌头。
“你今天没去军营?”章毓卿问道。
陆惟坐在章毓卿旁边,看着秋日湛蓝的天空,“等会要去一个军官家里,他称病几日了。”
“什么病?”章毓卿问道。
陆惟把大概情况说了一遍,原来那日带寇乐果去军营,有个叫邹宾的带头闹事,想杀了刘二牛,逼陆惟就范,结果反被陆惟扭了胳膊踢到了地上。
按律法,邹宾挨了板子降了级。
原本大家都是武将,挨个板子也不是要命的事,但这邹宾偏偏嚷嚷自己被陆惟拧断了手,又被陆惟踢到重伤,再挨板子,如今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天天派家里的老娘女人来军营门口哭,要陆惟赔银子赔命。
章毓卿诧异了,“可叫大夫过去看了?”
“叫了。”陆惟面沉如水,“邹宾是沈寿山的远房亲戚,军营里的大夫畏惧他身后的关系,都说他病的极重。”
章毓卿又问道:“外面的大夫呢?”
“也看过了,虽有伤,都是皮外伤!他装的!”陆惟冷笑。
章毓卿喝完了药,觉得神清气爽,拍着胸脯表示,这事包在她身上。
“我随你去看那个什么宾!”章毓卿说道。
陆惟问道:“你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不装病?”
章毓卿指着自己,笑的黑泥满满,“也许你不信,我其实是个神医,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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