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无论是诸王堡还是虹川,他们在王冠上刻的全称仍旧是[帕拉图人民共和国],不包括第二、第三这类形容词。
因为第二共和国宣称他继承了第一共和国的法统。
而第三共和国则宣称是他从始至终都是第一共和国。
五月和六月,双方在帕拉图的心脏地带接连大战,互有胜负。
最终,师老兵疲的两军隐约形成隔江对峙的态势。
但凭借源源不断的补充兵和物资供应,第二共和国已然稳稳压制住敌人。
七月,诸王堡血夜,塞克勒将军身亡。
诸王堡大议长[格罗夫]原本还在一点点夺塞克勒的兵权,转眼却迎来顶梁柱的轰然垮塌。
阿尔帕德窥见战机,接连发起反击,将格罗夫亲自委任的前线指挥官[罗兰德]少将打得溃不成军。
烬流江以北的第二共和**队被清扫一空,数不清的尸体顺江漂流,甚至漂进诸王堡的护城河。
可阿尔帕德终究未能突破烬流江,隔江对峙的局面不仅没有打破,反而逐渐稳固下来。
这些都是九月份以前的事情了。
两军打得血流成河的时候,引发新一**战的温特斯却毫不自知。
那段时间,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明天吃什么?后天吃什么?大后天吃什么?”
直到卡曼神父带回[蒙塔涅大队]残部在热沃丹的消息,温特斯赶赴郡首府与战友们会和,他才得知他逃离诸王堡之后外界发生的事情。
……
而现在,诸王堡血夜的主要参与者——温特斯·蒙塔涅笑着问埃佩尔:“哪个共和国?第一?第二?第三?还是亚当斯将军的共和国?”
“帕拉图共和国只有一个。”埃佩尔没有正面回答。
他摘掉落在军服上的一小块灰尘,可灰尘还是在衣料上留下一小块白印:“你不用管这些,就当是罗纳德少校送给你的就好。”
“罗纳德少校,他还好吗?”
“他很好。”埃佩尔哈哈大笑:“就是心情不太好。”
笑过之后,埃佩尔上尉逐渐变得严肃,他盯着温特斯的眼睛,问:“安德烈亚·切利尼、理查德·梅森和巴德,是不是都在你这里?”
“是。”温特斯干脆承认。
“让他们出来一下,我想和他们见个面。”
温特斯点了点头。
他身旁的哨兵转身向着军营跑去,叫人去了。
“阿斯科还活着吗?”
阿斯科中尉是跟着巴德和梅森前来“剿匪”的热沃丹军官,自然也是一去无踪。
“阿斯科学长很好,没有受伤。”温特斯淡淡地笑着:“他最近在学编草鞋。”
“活着就好。”埃佩尔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四个月前刚刚结婚,我一路上都在害怕,害怕不知如何面对阿斯科的新婚妻子,还活着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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