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司马,鲜卑人近十倍于我等,我们快逃吧。”
公孙瓒:“逃?把后背卖给对手逃得了吗?我已经派人向太守大人报告,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有大队人马前来支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拖住对方,而不是逃跑!”
公孙瓒把韩当和另几个部下叫来,吩咐如此如此,几人领了命令各自去了。
公孙瓒自己则带着人下马歇息,全然不顾前面数里外的数百鲜卑骑兵。
鲜卑领兵的乃是诸部大人之一的慕容远来,远远见着汉军数十个白马骑兵,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说:“听说辽西有个白马司马,勇猛善战又诡计多端,莫非被我遇上了?”
旁边一个射雕者说:“大人何故迟疑?”
慕容远来谨慎地说:“这个白马司马曾经与左贤王、昂山大人都打过仗,这两年还经常出塞攻击我们,一身武艺非常了得,仿佛飞将军李广。”
那射雕者年纪轻轻就做了百户,正是自信、不服低的年龄,笑道:“几十骑有什么可怕的,大人安坐,我去将他擒来。”带着数十人如旋风般冲了出去。
慕容远来没来得及拉住,只好说:“小心为上。”
公孙瓒见数十个鲜卑骑兵以分散队形杀将过来,对左右说:“刚想找个办法立威,就有人送上门来。儿郎们,上马,锥形阵,随我冲杀。”
两边相隔百步,就开始互相抛射,冲到数十米就换成平射。
双方射击速度、射击精度接近,本来损失情况应该差不多。但汉骑的铠甲更好,又配有马鞍和简易马蹬,只有两三个倒霉蛋被射中头脸倒下马来,而鲜卑人却有十多骑兵掉下马来。
紧接着,鲜卑骑一分两半,呈弧形向两翼包抄。
公孙瓒则带着所有人冲向右侧。
鲜卑骑兵没有马蹬,在转向时,必须手脚并用,紧紧贴着马。
汉骑则由于马蹬方便借力,在高速转向当中,重心很稳,双手也解放出来,射箭、长矛突击、弯刀劈砍都不受影响。
一个照面,就将右边的鲜卑骑兵几乎全部打下马来。那个百户长、射雕英雄,举起弯刀抵挡,却被一个普通的汉骑一戟,连刀带人挑下马来,生死不知。
可惜人越多,辩症越多,医生们分成几组,各执一词,汤药、针药、膏药换了几种,都未起到设想的作用。
刘备提出肠中一段生疮(阑尾炎)需要开刀,没有一个名医同意。
“老夫活了六十多岁,从没听说有开刀之术。”
“肚子划开,人怎能活下去!”
“上古时期,也曾有过,但那不是医术,而是巫术!”
这就不好办了,刘备的判断是袁满患急性阑尾炎,可他毕竟不是医生,只能算推测。而名医们都不支持,推测就下降为无稽之谈。
更严重的,中原重视生,也重视死,解刨对尸体是极大的亵渎,即使罪大恶极的重犯,也是允许家人、故旧收尸的,所以这个时代的外科,主要限制于接骨、挖疮等,以至于遍数十多位名医,没人承认通过解刨研究过人体内脏。
袁隗见名医们各执一词,想起多少年来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重病难治,凄凉无比:“上天啊,我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啊,为何对我儿如此?只要他康复,就是用荣华富贵,甚至用我的性命交换,我也愿意。”
众人皆为之唏嘘。
袁逢拍拍袁隗肩膀:“隗弟,天无绝人之路,我让人在十二门口贴榜求医,大汉如此之大,必有名医能够治好满儿。”
大半天时间,二十余名医生、道士、甚至和尚前来诊治,却没人能提出超出原有十几位名医的看法。
正当袁隗愈发沮丧时,一名相貌奇特的游方医生声称可以治疗袁满之病。
这医生脾气古怪,也不自我介绍,径直走到袁满身旁仔细诊断。约莫一炷香时间,吩咐徒弟煮药,自顾自取出一套刀具、一套针具,放在蜡烛上烤。
袁隗奇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可知我儿得了什么病?”
“鄙人谯县华佗,字元化。令郎肠中有疮,需要切除并涂药。看他痛苦、衰弱的样子,患病有一日了吧,救人如救火,等不得,必须马上切除!”
“不行!”袁隗、袁逢,诸位名医异口同声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