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还是徐州,这是一个问题!
外关人心向背,内系家庭和谐!
当天傍晚陈群献计:“今袁术尚强,而北有袁谭、西北有曹操,君候若为徐州牧,袁术、曹操必来争徐州,袁谭必争青州,公孙度必争辽南……”
陈群刚走,诸葛玄拉着诸葛亮、徐萱又来了:“昔日齐桓公西有河、济为池,南依泰山、琅琊为墙,如今河济天险在袁谭,而青州地狭窄、残破,难为王八之资……”
夜里邴原、任旐来了:“黄河、济水冬季向来冰封,昔日燕将乐毅帅五国联军攻伐齐,越河济,连下70余城,唯即墨、莒县不下,河、济有何天险?田单复齐,所赖唯有即墨以东,莒县以南,既东莱、琅琊之众、北海之财,君候得三郡并泰山,而袁谭无乐毅之能,必无能为也……”
接着糜竺又来了:“我有一妹,名糜环,年方十二,向来仰慕天下英雄,又有童仆三千,金银财巨亿,车船连绵,可为嫁妆,只要君候为徐州牧……”
一向不参合的徐岳也来了,结结巴巴地说:“北海多士,东莱多将,徐州多财,今青州之士多归君候,而徐州人尚且犹疑,当以青州之将、官牧徐州之民……”
一个接一个
月上中天,张昭拖着刘晔最后到来:“江东沃野万里,子弟多才俊,丹阳步兵冠绝东国,又有舟师之利,北达青徐,西入荆益。昔日吴王刘濞,铸山为铜铁,煮海为盐,稻鱼可饭,百姓无赋,以数郡国之力,震动中原……”
“不见,谁来也不见!”
张昭、刘晔走后已是深夜,刘备蒙头就睡,“你们瞎吵吵作甚,如今徐州牧是陶公!敌人没乱自己人先乱了!”
“我们也不见么?”
刘备大喜:“额,原来是宋佳姐姐和苏媚,你们真主动!”
宋佳脸上一红:“讨厌,苏媚始终是苏妹,人家也要做妹妹,以后改名了,叫宋媚娘!”
媚娘?!
刘备吓得睡意全无:“别还是叫宋佳好,闺名佳佳!你们千里送。。喔,来与我双。。那个么?”
苏媚气鼓鼓道:“你给徐萱做得女儿美不美,还有揽二乔拔兰芝,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世人皆知!甘梅美人如玉像、玉像做远望镜,名将称道。明明是有了新人,还记得我们这些旧人?”
王荣知道,王家,就王斌这个外亲,根本于刘备无助力,天知道自己是郭圣通还是阴丽华?郭圣通虽被废还有河北诸将支持,富贵终世、子孙为王,她有什么?或者下场比两人都不如!
王荣心里堵得慌,与儿子退出东莱太守府,只在别院家中抱头痛哭,闭门谢客,倍加煎熬地等待刘备的决策——是阳关道,还是独木桥?
祁胭脂、邬敏英有明确的平妻身份,蔡璇、甘氏虽云妾,不像妾,这都曾使王荣忧心忡忡,却没有这一次严重!
要只是世子娶了青州女郎,世子还是世子。青州人要刘备娶两个青州女郎,明显是希望诞下儿子,到时候王荣凭什么坐在青州牧州衙,暂代中枢?就算暂且保留正妻名头,下面的青州官吏将士只怕也会阳奉阴违。
王荣流着泪:“业儿,天下之大,那片云是你的天?莫非只能回静海?”
“母亲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刘茂伸出右手抹去王荣脸上的泪花,左手按着剑柄,压抑着愤怒和不甘:“父亲不是绝情之人,亦非受人要挟之辈,我看青州士人的打算必定落空!”
王荣:“落空了青州士人就不会卷土重来?咱们母子除了青州又能去哪里?”
静海?
处于公孙瓒、刘虞、袁绍之交,战争不断,更像个军事、交通要塞,重要,却无法发展。
徐州?
徐萱、甘夫人、蔡璇,就差一个糜氏可以凑一桌麻将,徐萱背后诸葛等琅琊世家,甘夫人背后有徐州牧陶谦、丹阳陶、甘两家、丹阳兵,蔡璇父亲是蔡邕、还于泰山羊氏为外亲、与吴郡顾雍是师兄妹。
海东?
祁胭脂、乌敏英的女儿是赵云之妻,儿子在带方为都尉,掌握一方军权。
辽南?
回旋空间太小,北、东有强敌,气候太冷。
刘茂转向桌上摊开的地图,不断巡游,脑中灵光一现:“阿母,孩儿决定了!”
“这里!”左手拔刀,狠狠插地图上,入木三分!
王荣揉揉眼睛:“业儿误了!不论如何不可能是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