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他的名字就害怕,你们放心的说,这里我们说了算。”
刘章用匈奴语跟他们说,就不信他们不说。
其中有一些匈奴小孩心动了,如果告诉刘章那个小女孩叫什么名字。
刘章观察其中一个小孩目光看向他,于是向他招手,让他过来。
“你只要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我不仅可以兑现承诺。我还可以让你留在我身边做事,你绝对不会吃亏。”
“尊敬的将军,她叫刘舞,也可以叫她挛鞮舞。她是匈奴大单于的女儿,她母亲是汉朝公主。”
按照匈奴贵族的习俗,若是匈奴贵族取了汉朝贵族,就随母姓。
刘章听他说那个小女孩叫刘舞,和亲的汉朝公主也只是诸侯王的女儿。
有可能是庶女,也有可能是收养的义女。
汉朝绝不会把宗室之女嫁给匈奴单于,上一任单于死了。
新任单于将会收了上一任单于的所有女人,也包括孩子。
也就是说,伊稚斜收了军臣单于的女人。
这种习俗在中原王朝是不被接受,但对于游牧民族来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游牧民族之中女人很少,女人对他们来说也是很重要的资源。
跟匈奴最后一次和亲,是在十九年前,当时和亲的公主是诸侯王的庶女。
那时她才十三岁,算起来,她现在也是三十二岁了。
刘舞冰冷的目光看着那个小男孩,他不该把她的名字告诉刘章。
“你很有个性吗,从今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
没想到她是伊稚斜的女儿,她也许不知道匈奴王庭在哪。
她的运气不太好,成了汉军的俘虏。
“你这个叛徒,大匈奴的懦夫!”
刘舞用匈奴语斥责小男孩,向陌生人说出她的名字。
那就是对她的不尊敬,刘舞也只能出言骂他。
她现在都自身难保,她又不想就这么认命了。
“你休想欺负我,我死后也会用手段报复你。”
刘章听她说威胁的话,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刘舞想用死的方式来威胁他,让她感觉到害怕。
“你想变成鬼来纠缠我,我有的是手段收服你。从今以后跟在我身边,一切听我的。”
“她说了什么?听她的语气很生气。”
“她性格有点烈,她是匈奴单于的女儿。她母亲是大汉和亲公主,她母亲应该还在匈奴单于身边。”
“那他说不定知道匈奴王庭在哪?你就问问吧。”李敢有些激动。
“我估计他不知道,现在问他也不会回答。但他放松戒备,我再问他。”刘章微微摇头。
“恐怕到时候匈奴单于早就迁到别的地方了,越早知道越好。”
李敢觉得刘章说得有些道理,这个小姑娘肯定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若是伊稚斜知道她女儿被汉军俘虏了,要么派匈奴来营救。
要么把匈奴王庭迁移到其他地方,匈奴住的地方大多数不是城池。
他们是随走随迁,只要匈奴残余在的地方。
那就是匈奴王庭,李敢感觉到很奇怪。
这个小姑娘既然是单于的女儿,为什么把她安排在辽东郡附近?
这真的不符合常理,再说这个小姑娘还不具备战斗力。
“你感到很疑惑,我也跟你一样的想法。”
刘舞才九岁,她根本就记不得匈奴王庭在哪儿。
她对汉朝有着很深的敌视,总不能对一个九岁小女孩用各种酷刑吧。
这太残忍了,刘章是做不到的,想必在场的大多数将领也做不到。
可他们很想知道匈奴王庭在哪,若是能拿下匈奴王庭。
那绝对是奇功一件,封万户侯都不是问题。
谁不激动呢,想必在匈奴王庭周围有尖锐的匈奴骑兵十万。
至少可以抵得上五十万普通汉军,若是十万精锐汉军队长十万匈奴精锐骑兵。
也许能打五五开,李广向他们这边走过来。
也听到刘章跟李敢的谈话,得想个好办法让刘舞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她既然是伊稚斜的女儿,那肯定知道伊稚斜在哪?为了消除大汉的祸患,你们得想办法让她说出来。”
李广才不在乎他是不是小女孩,他只在乎重要的情报。
“把她交给我吧,我有办法让她说出知道的一切。”
刘章不会对刘舞用刑,他可以用读取记忆的帽子。
对刘舞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也可以用吐真言药水。
刘章让汉军给他挑好的匈奴男孩和女孩安排住处,让他们住下来。
他走到刘武面前。将她抱了起来。
刘舞用力挣扎着,她感觉刘章抱得很紧。
“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打你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处境,你觉得一死了之就能解脱?”
刘舞听刘璋说这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些汉军凶猛如虎,他们为达目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她被刘章的话震慑住了,如果惹得他不高兴。
刘章有可能会用一些手段羞辱她,她想哭,但她忍住了。
刘章把他抱进一间房间内,刘舞有点害怕了。
他该不会要对她那样吧,她才九岁,她见过父母做过那事。
当时她并不理解,他觉得刘章很凶,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