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魏然嘴上不知是真是假的招揽,秦兴嘴角勾起个冷笑,“很简单,你要有本事干掉我现在的老板,然后你再跟我谈钱的话,我或许真会考虑给你卖命。”
魏然一阵冷笑,“我记住你说的话了!”
等到秦兴不再开口后,换成我开口跟魏然说道:“魏爷,还记得我第一次来你家吗,那时候喊你一声魏爷当真是出于对你的尊敬,甚至也想过,只要能攀上你这么个一个大人物,那即便是让我付出点什么,我也在所不惜,只可惜世事无常啊,这才不到半年的时间,咱俩就成了死敌,可是我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你想要我死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是因为我当初拒绝了你的招揽,被你怀恨在心,所以要灭了我吗?或者说你是担心我不能为你所用,担心我将来成为你的威胁,所以才要我死吗?要真是如此的话,那也只能说明你这老家伙心胸太狭窄了,怎么就不能宽容大量些?”
魏然很不屑道:“等你坐在我这个位置上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所谓的宽容大量,其实就是在为自己挖坑,这是我多年经历才悟出来的道理,你以后自然会明白。”
我呵呵一笑,“那还真得感谢魏爷对我的忠告,我没猜错的话,真正想让我死的人,应该就是你那个女婿吧,可我搞不懂,一个老丈人就非得听女婿的吗?”
魏然冷笑不已,“你懂什么?”
“对,我是什么都不懂!”我逐渐收起脸上的笑容,很不客气的打击道,“但就是我这么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才把你逼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你最看好的义子宇文姬,说消失就消失了,你一心想要培养的萧阳,说不见就不见了,就连你用来对付我的最后一张底牌,那个穿袍子的老家伙也突然不知去向,还有今晚警方连夜端了你旗下几个给你日赚桶金的赌场,这接连的打击,难道还没让你醒悟过来吗?你说我什么都不懂,可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个地步的?是你那个女婿,不是吗?”
魏然双手死死捏着拳头,额头更是青筋暴起,可见他此时的愤怒。
而我也乐意看到他此时的样子,又继续幸灾乐祸的说道:“让我想想,你接下来还能依靠谁,你在京城那个女婿应该会在关键时候帮你一把,但他终究不在上海,我就不信他的势力强大到可以随意在上海为所欲为,所以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了,只要你那个女婿再敢来上海,我就敢让他走不掉,哦对了,还有那个南京的程之锦,听说也快成你女婿了,估摸着他应该也会在恰当的时候帮你一把吧,但是我得提醒你,程之锦那可不是个善茬,搞不好他勾引你女儿,其实就是为了要夺走你的一切,当然这些对我来讲,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因为我本来的计划,就是打算在对付你之后,再去找那姓程的算账,我跟他还有一比死账要算,他是迟早要死的。”
魏然咬着牙齿,冷声问道:“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眼神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回道:“我要带走魏薇。”
魏然猛地大喊一声,“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
我很不屑道:“以为我不敢要你死啊?”
魏然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