氲黄温暖的光,撒进苏绣桃花灼的鲛纱帐里,淡淡薄辉笼罩在熟睡中的人儿身上,绣着鸳鸯戏水桃红色被单被她压在身上,裙摆被捧到腰际,白色的底裤,包裹她圆滚挺翘的臀部,白皙如玉,莹白修长的双腿,夹着桃红色的被子,白与桃红,瞬间渲染成一种,极致妖娆艳色。
司亦焱的目光往上,一双圆润漂亮的双肩,衬托着精致诱人的琐骨,丰盈饱满的水蜜桃肉肥汁多,差一点从衣服里跳出来。
灯下美人,朦朦胧胧,欲遮还掩,当如是。
司亦焱不禁忆起,那****胀奶尝到了的滋味儿,突然间就口干舌躁了起来。
司亦焱突然间想到,她的月子坐满了,今天是他的解禁日,足足十一个月的禁欲生活,一朝解禁,混身的血液,瞬间化为奔腾的**,在身体里流窜,叫嚣,滚烫炽热的**,焚烧着他的身体与理智。
司亦焱陡然间掀开幔帐,灼热的大掌,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爱抚。
“焱,你回来了。”
温馨雅半睡半醒,满头墨发泼撒,身上丝质的白色睡衣,不仅勾勒着她姣好的身体曲线,更映透着她若隐若现的娇躯。
司亦焱看得却是血胀膹胀:“馨雅,禁欲这门课程的学分,我终于修满了。”
男人,若是没有尝过男女欢喻,是永远也不会理解个中滋味。
但是,一旦开启了****之门,便永堕其中,欲罢不能。
十一个月的禁欲生活,对司亦焱来说,无疑是最残酷的酷刑。
别的孕妇,即便怀孕了,只要胎坐稳了,也是能行房事,让丈夫解解馋的,但是馨雅这一胎怀的不容易,被杜公严令禁止夫妻生活。
每晚同床而眠,只能看,不能吃的各种滋味和苦逼心情,没有经历过是永远也不会懂,向来以自控引以为傲的他,第一次发现,隐忍**,控制冲动,是那样的困难。
虽然小丫头心疼他,经常会用各种手段替她纡解**,但是终不能和真刀实枪的上阵相比。
温馨雅“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笑如露珠滚颤,惹得鬓间发丝含颤,眼角一挑,眼波横去,声似娇莺:“可是,今天杜爷爷特地给我打电话,提醒我虽然出了月子,但是因为产后出血,还要多调养调养身子,暂时不能行房事。”
说到最后,她已经是一副咬唇不安的表情。
司亦焱一愣,眼中顿时浮现了犹疑之色,显然温馨雅的话,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真是这样说的?”
想到之前馨雅产后出血后的凶险,司亦焱混身上下,像是被人泼了一层冷水,腾起的****,瞬间被浇灭了。
身为男人,亲眼目睹心爱的妇人整个分娩过程,又亲见那样凶险的一幕,多多少少是有些怯胆的。
温馨雅见他脸色微凉,眼中的退怯之意,不禁“噗哧”的笑了起来:“咯咯,你真好骗,今天杜爷爷确实给我打过电话了,不过说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她的面颊微红,想到杜爷爷今天为老不尊,让她洗白了,好好犒劳犒劳司亦焱,就觉得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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