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一个有心相争,一个不退不让,两家基本上已经扯开了脸皮。
司亦焱淡薄的唇,冷冽如钩:“秦公,我敬你是长辈,所以提醒你一句,魏三爷与内子一见如故,之前当面承诺,今日拍卖会若有看中的物品,尽可拍下,权当魏氏送给她的礼物,即便你赌上全部身家,今日这支千年野参,也注定是我的囊之物,你确定要与我相争?”
此时,正吃着葡萄,盘算着秦氏与司氏真正的掐了起来,总该没有魏氏什么事儿的魏三儿,再一次躺枪,刚吃进嘴里的葡萄,就这样生生的呛进了喉咙里,呛得喉咙,心肺都疼了起来。
这都叫什么事啊!
此时,魏三的内心是崩溃的!
秦公听得这话,顿时气得眼睛一黑,一口老血直冲喉咙,忍不住怒道:“司家小儿,莫要欺人太甚!这般嚣张狂妄,合着原是与魏氏一起联合来打我的脸。”
话都到这份上了,他还争什么争?
白白教人看了笑话。
司氏一家子,就没一个好东西。
魏氏卑鄙无耻,行事忒小家子气,成天躲在背地里算计,也是那营营苟且的小人。
已经悲愤得不能自已的魏三儿,正在寻思着该如何化解这场争端,将魏氏给摘干净,在听到秦公的话之后,眼睛一黑,差一点没有晕过去。
今日拍卖会,他明明讲了风水师,算了这个顶好的黄道吉日,怎的就师出不利,把秦氏和司氏两家都得罪了一个彻底?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司亦焱听了这话,却是不乐意了,声间凛冽:“秦公此言差矣,平日里我敬你乃是长辈,对你礼让三分,但是司九再不才,司氏再不济,也断没有容忍别人拿着自己的妻子开刀的道理。”
他容忍魏三拿馨雅下刀,是因为魏三聪明,把握了几分尺寸,没有踩中他的底线,他心中虽有几分不满,但是却依然接下了。但是秦公却摆明了,不将馨雅放在眼里,他如何能容忍?
秦公气得人仰马翻,却偏偏被噎住了话柄。
魏三已经泪流满面,心中悲愤,又庆幸。
悲愤的是,今日拍卖会,魏氏不仅损失极大,而且得罪了秦氏与司氏。
庆幸的是,自己之前拿温馨雅下刀,好歹没有触及司九的底限,否则现在的画面,就变成了他与司九了。
司亦焱缓缓的掀开了,影影卓卓的珠帘,站到包间的露天台上,狭长的凤眼,一片凛然淡冽,缓缓的掠过在场所有人,深邃的眸子,沉不见底。
“既然今日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妨把话搁在这里,吾与吾妻,荣辱与共,若有不死心,想拿吾妻下刀的人,不妨便与司九说道说道!”
馨雅身为司家妇,七姓十家里谁对她没有一个权衡?
魏三是第一个,但是绝不是最后一个,势必要让他们知晓,馨雅对他的重要性,也好让这些人消停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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