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灵堂内,鸦雀无声。
秦旻刚一进入众人视野,就感受到来自众人浓浓恨意,却是不以为意,自顾自走进灵堂,接过下人手中的香,朝着李权的尸体微微一拜。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祭拜李兄,把他叉出去!”
“李兄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有脸来拜李兄,你是何道理!把他手中的香丢进火炉!李兄泉下有灵定是不受!”
“杀了人还跑到人家灵堂上假惺惺祭拜,秦旻,你可真是个虚伪的小人,无耻!”
“未经三司核查,你擅杀李公子,就是有罪,身为大臣不尊律法,目无朝廷,我等朝臣耻与你为伍!”
“假仁假义,主家,将他轰出去,莫要让他搅扰了李公子的英灵!”
面对众人怒斥,秦旻处之泰然。
一人突然站了出来,冲着秦旻就是一顿呵斥,“秦侯爷,你身为朝中重臣,不思报国,不思为民请命,却滥杀新科进士,敢问秦侯爷,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吗?”
“敢问足下何人?”秦旻不动声色,淡定的打量着那人。
“晚生于聪,今科榜眼,还请秦侯爷回答晚生疑问,我等学子十年寒窗苦读,一朝得中,一腔热血本想报效朝廷,不曾想,我等学子在秦侯爷眼中如同草芥,可肆意杀害,如此,我等为何还要为官?”于聪怒目圆睁,言之凿凿。
一番话,引起众多进士怒不可遏,纷纷连开口质问秦旻。
一时间,灵堂闹哄哄一片。
在这些人眼里,秦旻就是滥杀。
他们抓着秦旻没有上报朝廷这一漏洞,对他口伐笔诛,认定他就是知法犯法。
听着众人的怒骂,秦旻眉头紧锁。
看来他在国子监那一番话白说了,这些今科进士就是认准了死理,非要与秦旻对抗到底。
见秦旻不语,于聪冷言冷语道,“秦侯爷这是不敢说了?身为国子监司业,你不能以身作则,反而视我等学子性命为草芥,将我等学子当做仇敌,敢问秦侯爷,可是想与天下学子为敌?”
“这么说,你们这些人就代表了天下学子?”秦旻鄙夷不屑。
都说年少轻狂,他们这些人可是比他秦旻还要狂妄自大!
今日来的新科进士,虽仅有几十名,但这些人都是高门子弟,与李权一般,家中都有一定的权势。
习惯了张牙舞爪的这些公子哥,又怎会听得进他人的说教?
被他反问,于聪微微一愣,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当,当然不是,不过你是皇上任命的国子监司业,你的一举一动天下学子必将效仿,我等今科入榜的学子自是不例外,他日,我等为官,难道都要学你这般,滥杀嗜血?”
“你手持朝廷公器,目无朝廷,你,你分明是知法犯法……”
“哦,原来于公子还知道我是皇上任命的国子监司业,是学子们的先生?敢问于公子,这就是你和师长说话的态度吗?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秦旻冷嘲热讽,压根就不把他这么一个小虾米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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