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爷,这是怎么了?”
看着众人一个个目露凶光,楚冕一头雾水,“这些人似乎对本宫心存怨恨,为何?”
“草民请问太子殿下,朝廷取士是为朝廷、为百姓,还是为了个别人?”
突然,一个青年男子冒出头来,就跪在楚冕面前高声质问。
秦旻定睛一看,一看到那人的面容,不由得眉头紧锁,“谢荣安,谁让你到这来的?”
“回秦侯爷,草民是自己来的,草民也是今科落榜学子,与诸位同考一同前来寻一个公道,草民敢请太子殿下作答!”谢荣安正气凛然,不卑不亢。
就在昨日,秦旻离开国子监后,谢荣安就被国子监祭酒赵明升赶了出来。
身无分文的他流露街头,本欲回乡,恰好朝廷颁布圣命他便留在京都城,只为了此时此刻,为自己争一个公平。
秦旻道,“你还知道你是草民,竟敢跟太子这么说话,还不快请太子恕罪!”
“无妨,本宫可以作答,”楚冕面带笑意,“朝廷设科举便是为了网罗天下有学之士充实朝堂,为百姓谋福祉,为万民立命!”
“太子殿下说得好,草民赞同,可草民仍是要问,数十年来,朝廷科举形同虚设,凡高门大户者即便不学无术也能榜上有名,凡寒门子弟纵使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也名落孙山,敢问太子,朝廷取士是论才,还是论门第?”谢荣安慷锵有力的质问,再一次引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浪潮”。
众人纷纷开口质问,直言不公。
一开始,那些权贵只敢买卖试题,请人代考作弊,如此就算是将来公示入榜者文章也能让天下学子信服。
可这二十多年来,那些权贵甚至连请人作弊都省了,直接内定,使得那些寒门学子即便文章再好也只能被当成废纸。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质问声,看着那些学子们的嘴一张一合,唾沫横飞,楚冕面色陡然一沉。
“科举考试自当是以才,今科考试由袁相爷担任主考官,太子太傅王冰染、礼部左侍郎蔡永珍、礼部右侍郎兼工部侍郎李洪明三位大人为副主考,从科举考试开始到结束,四位大人连同其他审阅大臣皆是量才取士,据本宫所知,其中所选考生皆无夹带作弊,全凭文章入选。”
楚冕言之凿凿,目光决然,“尔等在此时于国子监门前鸣冤,宣称科举不公,可是在状告这四位大人和其他审阅大臣徇私枉法?”
此言一出,谢荣安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些原本还振振有词的学子们,此刻也有些后怕。
涉及袁世良,众人多少顾及。
秦旻沉声道,“取才是否公平,只需将本届考生所有试卷取出,当众评论便能知晓。”
“秦侯爷,科举考试已经结束,皇上有旨,今日复考只对本届入榜的进士,不包括落榜学子,”楚冕对此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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