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在宁国一脉,并不是那些快出五服的子弟,他是宁国一脉正派玄孙,十分得贾珍宠爱,关系非同一般。
而贾珍贾蓉因为谋夺秀娘香铺,觊觎威胁可卿,被他设计除掉。
单单出于这层关系,他也绝不会和贾蔷牵扯上关系,而且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二哥,有所不知,圣上对火器作坊十分在意,涉及军国要务,入坊之人都要报入宫中御览。
且入坊之人必须熟悉火器之术,不知蔷哥儿对火器了解几何,于火器有什么专长吗?”
贾琮这话一说,贾琏和贾蔷都傻了眼。
入坊之人都要报到宫中御览,在贾琏看来,贾蔷比自己还不如,是个不顶事的,被皇帝御览,还不览出事情来。
不要差事没落下,还惹出祸事,坐下罪过。
贾蔷这样的也就普通厮混一番可以,大的场面哪里是上得去的主。
贾琏苦笑,如果是以前,贾蔷找个营生,自然不算什么难事。
以贾家在神京的人脉,找一个简便的地方,应该不算难吧?”
可如今宁国除爵,家产抄没,他们这些人每年就少了一大笔进项,日子自然过得紧巴。
贾琮还说入坊之人要熟悉火器之术,贾蔷估计连火枪都没摸过。
贾琏这人勾搭女人生冷不忌,不过不是惯好强势之人,虽自己请托之事,被贾琮拒绝,但听贾琮也有理由,倒也不放心上。
在这个关口,家族中一个看似纨绔懒惰的子弟,却要谋取火器作坊中的职位。
至于火器专长,更是搞笑了,他对听戏喝花酒倒是有专长……。
更不用说蔷哥儿,都中那个不知,他和珍大哥一向亲厚……。
乍一看有些巧合罢了,仔细一想似乎太过巧合了。
……
“如果蔷哥儿对火器并不在行,那就恕我爱莫能助了,如果是要找个营生,火器作坊不算什么好去处。
不管是自用,还是变卖,都是不小的数目,这也是族中为了富贵惠及同宗子弟。
贾蔷见事情无望,只好神情沮丧的告辞。
贾琮心中难免升起疑窦……。
贾琮见自己这话一说,贾琏和贾蔷大眼瞪小眼,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但眼下辽东女真挑起战祸,火枪阵在战场显露峥嵘,火器作坊大肆营造火器,而自己又身为火器司监正,即将跟着九省统制巡边。
宁荣贾家已败落了一半,连自己这个荣国长房嫡子,如今出门都矮了三分气势。
可如今宁国府被削爵抄家,没了依仗,哪个还会给宁国一脉子弟面子,避嫌还来不及呢。
贾琏满不在乎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以前宁国府在时,这些子弟每年两祭祀和年关,都能收到宗礼。
“二哥,蔷哥儿怎么突然想到要谋火器坊的差事,小弟倒是有些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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