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因僭越诗一事,被嘉昭帝冷遇,连带着北静王一系势力受到打击。
贺雄作为北静王府扶持的将领,也因此受牵连,被踢出了五军营,被打发到边镇为官。
他对此事耿耿于怀,到了鸦符关后,依然不改京官的傲慢,与主官参将刘永正起了摩擦,所以平时颇受本地官佐排挤。
贺雄曾去信北静王,想尽快调离辽东,可却收到北静王一份极尽安抚的书信,他知道短时间调离辽东是不可行了。
不过却不死心,北静王在信中曾提到贾琮来辽东巡边,他便以为贾琮和北静王有所关联,甚至关系特殊。
再加上贾琮出身显贵,据说颇得九省统制顾延魁的器重,贺雄如今在鸦符关如坐针毡,急于摆脱窘境。
贾琮这样人脉要紧的人物,贺雄自然要熟络一二,说不定能让他拉自己一把,也未可知。
所以他言语之中,特地提到自己和北静王有书信来往,想要借此和贾琮拉近关系。
却没想到贾琮听到他和北静王有关联,心里反而有了防备,哪里会和这样的人深交,只是客套几句,也就无法可说了。
贺雄见和贾琮言谈中,并无机可循,颇有些失落的离开。
……
一旁的把总魏勇胄说道:“贾大人,下官一到辽东,便听说了这位贺游击不少事。
这人是北静王府的亲信,但是于战阵之上却显庸碌,一月前女真千人大队侵犯鸦符关。
他率领右军骑兵不敌女真骑兵,竟然提前退却,让火枪营失去策应,在女真骑兵冲击下受到重创。
本来刘参将要治其罪,据说大帅因他与北静王府有关联,又是新调入辽东,怕惹来排挤朝廷调将的非议,所以将此人闲置。”
魏勇胄说到这里,颇有些忿忿不平,他身为火器营把总,火器营因此人怠战,而折损了百余人,自然对贺雄极为不满。
贾琮这次恍然大悟,怪不得这贺雄身为鸦符关次官,却毫无存在感,原来是犯了众怒,被人坐了冷板凳。
贾琮对北静王虚伪好名,志大才疏的做派,一向很是抵触,自然对他的亲信也不可能有好感,更不用说此人还连累火枪营受到重创。
望着贺雄的背影,说道:“此人身为辽东边隘次将,其行不正,其心不稳,战意颓废,总归有些不妥。
如今战事叵测,据探马回报,女真人已有所异动。
魏大哥,别人的事我们管不了,我们自己的事却不能出纰漏,下令让火枪营兄弟减少外出。
请魏大哥多派兄弟严加看守火器库房,闲杂人等严禁接近!”
传统义务教育害人,我都不好意思吹主角会葡萄牙语。
只能让玛德仑用略带生硬的汉话,只能这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