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变得雪白,人也痴痴傻傻的,回来就躺着床上哭,我们怎么问怎么劝,她都不理人。
后来就突然昏厥过去,人事不省,我们才去叫了二姑娘来。”
贾母问道:“玉儿回来就什么话也没说吗?”
紫鹃低头回道:“姑娘回来什么话都没说。”
跪在一旁的雪雁心中迷惑,紫鹃姐姐为什么对老太太说谎。
姑娘失魂落魄回来,便躺床上流眼泪,口里明明念叨三爷的名字,她可听得真真的,紫鹃姐姐怎么说姑娘什么话都没说?
不过雪雁和紫鹃一起服侍黛玉多年,彼此早就深有默契,她知道紫鹃姐姐这么说,必定有他的原因,自然不会说破。
雪雁毕竟年纪小些,还不知两府里许多轻重。
她不像紫鹃在贾母身边呆过,深知老太太多年心思,想让姑娘和宝二爷成双做亲,只是彼此年纪还小,所以一直没捅破。
要是老太太知道,姑娘心里放着琮三爷,只怕姑娘以后连东府的门都进不去。
所以,紫鹃万不敢说姑娘出事时,嘴里还念叨三爷的名字……。
贾母问道:“二丫头,玉儿去你那里,可是听了什么不好的话?”
迎春其实多少有些猜到,只是心中做不得准,说道:“我让绣橘去请林妹妹,但是林妹妹一直没过来,根本没进过我的院子。
后来只是平儿姐姐过来,带了老太太口信,要先把林妹妹和三妹妹挪到西府,再没有其他事了。”
一旁的探春心思精明,心中早断定黛玉为何会这样。
当年三哥哥身上那个石桥梅花香囊,还有他们日常那些神态举止,瞒得住老太太和太太,却瞒不住耳鬓厮磨的姊妹。
只是林姐姐根本没进二姐姐院子,怎么会知道平儿说的那些话?
……
贾母问了一通,也找不到黛玉出事的因由,皱眉问道:“琮哥儿怎么不见踪影,玉儿住在他府上,他这个做兄弟的也没护持好。
玉儿出了事情,他怎么连个人影都不见!”
迎春连忙说道:“琮弟今天一大早就上衙了,听说是去城北的火器工坊,现在还没回来,还不知林妹妹的事。
那地方在城北郊外,离府上有些路程,我已派人去寻了,琮弟回来需要些时辰。”
不一会儿,内堂出来一个大夫,正是上次给贾母看过病的张友士。
因黛玉中午回来,突然神情呆傻悲恸,继而便昏厥不醒,消息传到西府,贾母恐慌不已,想到上次自己重病,便是张友士妙手回春。
便急忙让贾琏去把人请来,好在张友士正在冯紫英家中做客,便及时赶来给黛玉诊治。
贾母见张友士出来,急问道:“张先生,我那孙女的病可有大碍?”
张友士说道:“小姐身体并无大的病灶,但是似乎突然受外邪干扰,导致血脉逆冲,急痛攻伐,气迷心窍,这才会昏厥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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