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张妈妈想得有点太美了,以至于当她看到一堆断了琴弦的琴,和睡着了嘴巴里正吐着泡泡的花灵,差点没忍住。
花灵之前是有学过琴的,也有跳过舞,不过那都是厉承御生辰的时候了,好久之前了,稍微有那么点不熟练也是很正常的——这是某只花精对自己的评价。
“这,”张妈妈咬着牙微笑着,“你们谁能,给我解释解释?”
挽花楼中的头牌月如无奈开口道:“妈妈,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我可是真的有很认真很认真的在教的,可是这小祖宗她就是学不会啊,这也就算了,嘿?她还自我感觉可良好了呢,这,你看,我是没法教了。”
紫衣抿嘴笑:“白长了一张好皮相,原来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傻子,还天天吃得比谁都多呢,妈妈,我看你这回啊,是看走眼咯。”
“你们两个就会给我打退堂鼓!”张妈妈拍了一下二人的头,插着腰,手来回指着,“我可告诉你们,还有三日就要让她登台了,你们要是教不会,看我不扣你们钱!”
紫衣不满的哼哼着:“您就知道用这招儿。”
张妈妈仰头笑着,就用这招,只用这招,奈何这招它还真就好使。
“哼……”
花灵哼唧着,慢慢转醒,抻着腰打了个哈欠。
“哎?月如紫衣张妈妈?你们怎么哈欠……都在啊?”
“啊,”张妈妈笑着走过去,“妈妈听说你将你那夫君画像给画出来了,就来看看,好让人帮你找啊。”
花灵提起了精神:“我给你们看!”
花灵噔噔噔地跑出去,又噔噔噔的跑回来,将手中她认真画好的画像展现出来。
看了画像的三人的表情很是复杂。
张妈妈不大会认真找,这月如她们心知肚明,但这画像一拿出,她们顿时觉得,不光是张妈妈,这位恐怕压根就不想找吧?没这个人吧?
有鼻子有眼睛有嘴巴,该说不说,该有的这画上还都是一应俱全的,就是这头发有些怪,怎么是在头的两侧画出来的呢?还乱糟糟的?
花灵只是不大会画,所以画像“稍微”粗略一些。
紫衣:“你这是,稍微粗略?”
稍微这两个字,她咬得极重。
张妈妈脸色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丫头,一时间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中了这姑娘的套了……
她来了有快到半月的时间了,花钱花了一大堆,吃东西吃得可多了!钱是一分没给她挣,马上快要上台,这啥都没学会呢,还给她弄坏了好多东西。
“花灵啊,你这画像,画得未免也太不像了,你这夫君,可还有什么特点?”
花灵想了想道:“对了!他出生的时候是带着一枚挂坠的!”
一时间,房间内的人没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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