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想造什么式样的。。”
随即送上来一堆历代积累下来的图样存档,供我参考。
至,我都初步计划好了,千佛窟虽然号称千佛,但事实上也包容了大量其他文化和宗教的元素,像儒家诸孝义理的劝喻图,道家的诸色神仙传说画都有体现,甚至还有来自大秦的景教徒,留下大天使米勒加的绘象,只要你愿意出资的话。
除了作为我个人家窟,最大的大像窟用来记述龙武军上下,征战西北光复青唐克定吐蕃的大战役和功绩外。
其中一窟的壁画,将以伊斯兰教兴起和扩张为素材,名为《西方魔教东渐图》,以大食国的狂热信徒破坏其他宗教场所,排斥迫害其他非信仰者,迫令改俗易信的《舍生报业图》,以穆斯林圣战为名的扩张,屠杀佛教徒为题材的《修罗恶鬼执念障》等等收集来的黑材料。
一窟就留给景教除了描绘景教在中国流传的各种事迹外,还有以耶稣生平事迹为蓝本的《大秦景教圣人普济图》,还有耶稣基督降生时老子、佛祖、周公三位东方贤者给予祝福《三贤封圣图》,《伊甸园起源业报传》等神话传说,这将成为后世东方正教运动和正本清源教会起源于大唐的重要依据。
还有一窟留给沃教和摩尼教,从美索不达米亚地区的亚述人,苏美尔人神话起源开始,历经巴比伦人的通天塔、汉莫拉比法典等诸多神话典故,乃至巴比伦之囚,沃教和摩尼教兴衰纠结的恩怨,就当做开外域之眼的科普材料。
还有一窟专门留给泰西(希腊)大秦诸国,用来描绘荷马史诗、布匿战争等希腊罗马传说题材,算是简易版的西方文明史。当然出于我个人的恶意趣味,还是给后人留下了一些手尾,看看能不能称为鬼吹灯、盗墓笔记之类的作品素材。
至于很多年后,传出石窟中的壁画中藏着某人留下的天书云云,只要能破解了天书,就可以得到不可思议的力量和财富,就不是我可以估量到的了。
于是我的敦煌之行,变成了一场聚善之行,当即有画师和画匠聚集起来,开始逐一给我和随行人物取形绘样,还包括我的仪仗卫队,还有出席的各色人等,修造的工匠画师等,然后汇总起来,作为新开主窟墙上的壁影绘卷,
他们做这个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据说最多时一窟可以绘制上一千八百多名僧人,然后加入当地来自域外风格的写实派的元素,我家供养的吴道子等人花间派亦称写真派随军画师也要参与创作,因此新壁画不在是那种大比例夸张变形的平面写意,而是光影透视明暗分明的立体彩绘,还要逐一留下个人的作品题赠,将当代的诗歌文艺音乐歌舞等作品都加进去,反正面积足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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