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快要进入子夜的时候,司马檀印才回来。
一脸风尘仆仆。
茯苓正帮睡着的孩子们盖被子,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才缓缓走出去。
在司马檀印的手中,赫然拿着一种叶块相对而生,开着淡黄色小花的藤。
这正是毒花——
钩吻!
“跟我来吧。”
茯苓带着司马檀印往炼丹房里去,关上门,茯苓将钩吻碾碎。然后放在自己的器械上,观察它的药理。
“等一下,我去看看你那徒儿。”
茯苓拿着银针,往草庐去了。
司马檀印有些疲乏,却还是强撑着精神跟在茯苓后面。
眼见茯苓将银针刺入灵杳的肚腹再拔出来,银针还是银针,并没有茯苓想象中的变化。
“没有在胃里,那就不是吃进去的。”
茯苓将银针放回去,皱着眉头看向司马檀印,“她身上有伤口没?”
“啊?”司马檀印愣了一下,“我、我还没有来得及检查。”
“……”
茯苓点头,又说:“毒素应该已经遍布全身,唯一的办法,就是换血。”
“啊?!!”
司马檀印这下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分贝,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屹玄也很是惊讶,“换血?怎么换?”
茯苓已经抓着灵杳的手腕找大动脉了,“就是把她的血全部抽干,然后注入新的血液进去。让我看看,她什么血型。”
茯苓一针扎进灵杳左手的无名指,挤出一滴血液放进小管儿中。
“来来来,你们也来。”
说完,茯苓在司马檀印和屹玄的手指上各取了一滴血,临走还说道:“她好像有点儿发烧了,你们赶快弄冰水给她退烧。”
“……不早说!”
司马檀印恼火,屹玄也从床上下来了。
“屹玄你等着,我立马去。”
“嗯。”
司马檀印找了一个木盆装了山外面的雪水回来,灵杳的身体越来越烫了,像个大熔炉似的。
屹玄一直在为她换额头上冷敷的帕子,司马檀印找来白酒,在灵杳全身擦了个遍。
折腾了两个时辰,灵杳的烧还没有退下去。
司马檀印趴在旁边睡着了,屹玄却一刻都没有闭过眼睛。
不停的为灵杳换掉冷敷的帕子,也不停的屋里屋外的换水。
临近天亮,灵杳的烧才退下。
摸了摸灵杳的额头,感觉到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屹玄这才舒出一口气,眉宇间的担心也少了些。
“咕咕咕~”
太阳出来了,司马檀印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望着还守着灵杳的屹玄,问道:“屹玄,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师父。”
屹玄放开灵杳的手,走出草庐,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身躯。
恰好看见扶着草垛子走路的茯苓。
“老祖,你、这是怎么了?”
茯苓摆手,“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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