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肝胆外科的孙主任也是这副模样,明显被吓傻了。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干什么去了,院办谭主任心里想到。
不过想是想,他脸上的笑容却如春风一般温和,和蔼可亲。
“洛朗·法比尤斯医生也没什么错,在他们那,下班就是下班,半夜来看患者是不存在旳。医生么,就是一份工作,至于做得好、做得不好,那是水平问题。只要按照原则走,出事也有保险公司担着,和医生没关系。”
“但孙主任啊,你要体会林院长的良苦用心。大半夜的,林院不睡觉,跟着你一路忙叨,这还不够么?为了咱们医大一的发展,林院真是操碎了心。”
“他说让你自己看着办,只是一句气话,林院怎么可能让你承担责任。可你倒好,你看看你,竟然把隔壁医院的人给请过来。”
“你说说,这事儿让我怎么跟林院汇报。”
院办谭主任慢声细语的说道,语气很缓和,没有疾言厉色,但几句话下来说的孙主任后脖梗子直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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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要和林院汇报!
患者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要面对怎么和林院解释。
如果林院不知道周从文来做手术的事儿,那一切都还好说,自己上台做个急诊,又能把自己怎么地。
一想到林院和隔壁的陈年恩怨,一想到请法国专家是为了压隔壁一头,自己却“投敌”,孙主任低头无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患者没事,这就是底线。”院办主任连拉带打,宽慰了一句,“孙主任,你说说周从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做ERCP出事了么。”孙主任讪讪的回答道,完全没有解决了一个致命问题后的得意。
“我也不懂这种手术的并发症,只能去……”
“二院的院士工作站?”
孙主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听到院办主任这么说,他点了点头。
虽然实际情况不是这样,但也差不多。
“院士工作站,院士工作站。”院办主任嘴里喃喃的念叨了两次,缓缓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