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周从文又遇到了一次停电。
这在他的记忆中很难搜索到,也很难适应。估计是周末的那次突发断电还有一些遗留的小问题,间断出现。
“周从文,要不要试试逃单?”柳小别的声音在黑暗中更加妩媚,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又像是就贴在周从文耳边细语呢喃。
“不要。”周从文想都没想,很肯定的说道,“你一个未来的世界首富,逃单这种事儿毫无意义。”
“有意义,这是人生经历的一部分。”
“不要。”周从文很坚定的回答道,这是做人的原则,犯不上。
“老顽固,你们医生是不是脑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病?怎么跟脑壳有包似的呢。”柳小别讥讽道。
“我看书上写的一个故事,说德国人指责一个正在抢劫的苏联红军:“你们不是正义之师吗?你们不是红军战士吗?你怎么能这么做?”
那名苏联士兵冷笑了一下:“你说的那种善良的人我认识,他们都战死在了斯大林格勒。””
黑暗中,周从文的话语声清冷,寒冬把刚刚到来的秋天撵走,提前降临在江海市一家咖啡馆的包间里。
西伯利亚的冰雪笼罩,气温都降低了好几度。
柳小别知道周从文的意思,她想要反唇相讥,但琢磨了很久还是放弃。
黑暗中,视力为零,听力却异常发达。
柳小别的呼吸声夹杂在店员安慰客人,找寻蜡烛的声音里清晰的传到耳中,温柔如水。
“周从文,玩过真心话么?”
“听说过,没什么意思。”周从文淡淡说道,“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都是有意的,尤其是公司、学校的男女们借此表达爱意以及平时说不出口的那些事儿。外国人的玩意,没什么意思。”
“你这人还真是无趣,我告诉你一件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的秘密啊。”柳小别轻声说道。
“嗯,只要不是你暗恋我就行。”
“你的自我感觉简直太良好了,就像是你说能给出诊断一样。在不擅长的领域经常做类似的事情,你不觉得会让人有讨厌的情绪么?”柳小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