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醒了以后,就对她说了一句话:“无论遇到什么事儿,坚持个几个月一年半载的,该伤心就伤着,该难过就难过着,等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回头去看,你在看,这些算是事儿吗?难过个屁,活着好好的活着,然后遇到更好的那个人,不愿意遇见,那就单着,单出来一个高度,愿意谈恋爱,满病房的病人都可以当做谈恋爱的对象,还不用一心一意,多好!”
师母当时为什么生气,明明好好的一个爱情片,到了老师的嘴里,最后就变成了,谁死了也不至于天塌了,好好活下去,你还能遇到更对更好的,牺牲这一个,还有后来人。
王子文听的有些恍惚,这不是应该属于他的词儿吗?
他用来安慰人的,怎么被人抢先了?
这是什么老师?
“我现在有实习,有兼职工作,我是和他分手了,但不代表我就不喜欢他了,换了一种喜欢的方式,喜欢一个人是成全不是霸占。”
我喜欢你,看着你高兴,看着你圆满,我就会觉得圆满至极。
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她又签约了,很简单的道理,她需要钱,需要到处追随的钱,需要亲眼去见证的钱。
“学长,我的心里住着一个人,心太窄只能装下一个,你对我好,我知道。”
“也许你现在只是走不出来,以后……”
“不会。”凉凉给了王子文最直接的答案,不是张猛就不会是别人,其实有没有婚姻,有没有恋爱,她觉得都可以过,不是因为伤心,小时候想要一个家,但是现在长大了,发现自己有能力给自己一个家,一个小小的不需要精致,有一点点光的家,她都可以满足自己,会觉得幸福,就不会有太多的遗憾。
王子文有点恍惚,被人拒绝的滋味,可真是万般滋味在心头啊。
“你挺犟的。”
凉凉对着他笑,整张脸成了一抹鲜亮的一笔,轻轻画在他的心头上。
可能觉得有遗憾,才有残缺美感吧。
不以追求为目的,只是以接触,相互了解为基础坦诚相待的做朋友,他目前抱着的就是这个调调,我有一身的风流,只看你徐凉凉心动不动。
乔立冬拿着电话,她和张国庆已经搬家了,她个人觉得没有这样的必要,但是张国庆坚持,乔立冬也就随他了,换个地方换个好心情,可这心思就觉得沉重,半夜做梦梦到徐凉凉对着她哭,乔立冬抽冷子睁开眼就醒了。
枕头靠在床头上,坐了起来。
“哪里不舒服吗?”张国庆是强忍着,问了一句。
他困啊。
但现在乔立冬不是生过病嘛,人都是这样,就算是在乎,也得即将要失去了才能重视起来,放以前,张国庆也稀罕乔立冬,奈何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做个噩梦你自己出去喝杯凉水压压惊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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