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禄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有背景,有地位,朋友也很多,谁会跟一个未来的建成侯过不去呢?有些时候,城内
的事情他打探的比绣衣还要清楚!
或许这吕家的,天生就是好奇心重,比较八卦吧,樊卿是这样,吕禄也是这样,就连阿母,一其实也咳咳,阿母还是很好的。
“这张释之啊,还是得多护着他,不然迟早会因为这样的性格而丢了性命。”
“这厮连我阿父的府邸都敢闯,要不是因为种拦着,我阿父险些就杀了他。”
刘长揺了摇头,认真的说道:“是个人,就一定会有缺陷,不过,也不必在意,他这样的性格,以后干廷尉是最合适的,当廷尉就要这种愣头青的,王恬启是听话,就是差了些胆魄宣义又很老了。
“不说这个了,寡人最近一直在想着如何革新官职,最
近才有了想法,寡人觉得啊,就应当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官职,然后再增设,合理的分配,改变如今职权混杂的局面
别的不说,光是记忆力这块,大王还是很给力的,陈平的话被他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
吕禄也明白了,他点着头,“刚才陈侯在这里就是跟大王说这件事啊!”
刘长一愣,再次打量着面前的吕禄,“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聪明了?”
“大王,我只是不会打仗而已,又不是大傻子。”
“说起大傻子,寡人倒是想起来了,赵始他们不是说等
南越的事情稍微平定就过来嘛?怎么还没有到?”
“大王啊,南越国的事情压根就没有什么进展晁错和申屠嘉吵得不可开交,申屠嘉气的险些杀了晁错,若不是吴王和越王出面,只怕晁错就要死在申屠嘉的手里了。”
“嗯?”
刘长瞪大了双眼,“如此重要的事情,寡人怎么不知道阿?
“啊?赵始没有给大王写信告知吗?”“哦字太丑,认不出来。”
“大王的字也”
“嗯?”
“他何不效仿大王呢?大王的笔迹,当真一绝,您平日里给我的信件,我都是高高挂起来,整日欣赏”
“哈哈哈,你这个狗贼,居然敢嘲讽寡人?”
两人随即聊起了越国的事情,刘长倒是不担心越国会出什么大问题,毕竞有四哥在那边看着,只要这两个人分配得当,治理越国并不是什么难题,划长忍不住的长叹了一声,“唉,事情真是多啊,寡人已经六天不曾外出狩猎,许久都不曾在唐王府设宴”
“阿父对吕平的事情有些过意不去,想要请大王赴宴若是大王愿意,改日可以前往赴宴。”
“寡人倒是想去,只是目前躲不开身身边的可用之人实在太少了,周昌又不愿意来相助,在府内装病寡人现在,一是要安抚周昌,二是要跟大臣们商谈官制之事,三是要准备河西之战事这些事情,寡人就不能再交给他人去办了。”刘长无奈的抱怨着,他在政务里陷的越深,便越是怀念当初那自由自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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