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国公府家大业大,难道还养不起自家亲人族人了吗?”
李增枝和李芳英听到这话,愈发神情动容。
但聊了几句后,李增枝却是满脸狠厉之色,低喝道:“弘壁,二叔咽不下这口恶气啊!”
确实咽不下!
也根本没办法忍气吞声!
他李增枝与陈瑛素无往来,招他惹他了吗?
非要逮着他李增枝往死里整,还特么地一顿严刑拷打,对他李增枝如同猪狗一般,丝毫不顾及李增枝是岐阳王的血脉后人!
你踏马地不过是皇帝陛下的一条狗!
你凭什么敢这样对我?
“我要他死!”
“弘壁,我一定要弄死这个陈瑛!”
李增枝咬牙切齿地低吼道,面目狰狞到了极点。
他活了一辈子,锦衣玉食地过了一辈子,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李弘壁闻言轻笑道:“陈瑛之所以咬着二叔不放,无非就是想通过二叔,扳倒我曹国公府,作为他这位总宪大人立威的政绩罢了。”
“但是,说一千道一万,他陈瑛也不过只是皇帝陛下的一条狗罢了,杀了他这条狗皇帝陛下还可以找另外的狗,所以他陈瑛也不是无可替代,只是这条疯狗自己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皇帝陛下贵为大明天子,他会缺少鹰犬吗?
自然不会!
所以陈瑛现在越是疯狂,他就离死越近了!
原本历史上这位总宪大人靠着给狗皇帝铲除异己,一直嚣张跋扈到了永乐八年,做了整整八年之久的权臣爪牙,可谓是气焰滔天权倾朝野,最后还不知死活地卷入了夺嫡争斗之中,这才引起了狗皇帝的不满,于永乐九年下狱治罪,惨死于诏狱之中。
陈瑛死后,狗皇帝就重用纪纲,纪纲也就此得势,成了权倾朝野的第二任酷吏。
嗯,就是现在那个李弘壁的结义大哥,威猛先生纲子哥!
除了陈瑛、纪纲这些人外,狗皇帝还任用了不少奸臣佞臣,反正狗是一个接一个,杀了再用就是了。
所以,这陈瑛并非不可取代,这也是李弘壁敢算计陈瑛的真正原因!
杀了你,那又如何?
反正狗皇帝不缺你这条狗!
李弘壁看向了李增枝,确认道:“二叔真想整死陈瑛?”
“对!我一定要弄死他!哪怕舍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拉着他陈瑛陪葬!”
李增枝身为岐阳王李文忠的儿子,虽然只是个庶子,但从小也是锦衣玉食顺风顺水,还靠着父亲李文忠的余荫,官运亨通进入五军都督府任职,一辈子没有经历过什么波折,更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要是皇帝陛下对他李增枝不满,想收拾他李增枝,李增枝绝对无话可说,挨收拾就是了。
但是你陈瑛只是皇帝陛下的一条狗,你踏马地凭什么?
“很好!”
“那二位叔叔就按照我说的行事!”
李弘壁笑眯眯地开了口,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李增枝和李芳英听完后,吓得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只因李弘壁这计划实在是太过凶险,而且太过骇人听闻了啊!
一个不小心,不只是他们,就连曹国公府也会遭到灭顶之灾!
“弘壁,你这……是不是太过冒险了?”
李芳英忍不住开口道,心里面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但李弘壁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放心,我比谁都在乎咱们这一大家子人,所以决计不会让你们身陷险境,更不会给我国公府留下任何隐患。”
“我既然敢这么做,那肯定是有底气的,二叔三叔不用担心,尽管放手去做就行了。”
话音一落,李弘壁起身就走。
“为了一棒子打死这条疯狗,我还要去见一个人,所以就不多留了。”
“二叔,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毕竟是皇帝的狗,不冒险一些怎么可能将他给打死?”
“言尽于此,小侄先走了!”
李弘壁走了,留下兄弟二人面面相觑。
李芳英看向李增枝,面带惶恐地问道:“二哥,此事……”
“相信弘壁!”李增枝咬牙开口道,“他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有着他的道理!”
“不然最终大祸临头的,除了我们外,还有曹国公府,你明白了吗?”
“还有一点,这梁子我们已经与陈瑛结下了,这条疯狗不死,我们迟早还会遭到清算,与其如此不如搏一把,一棒子将这疯狗打死,也让那些个朝臣看看,我曹国公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辱的!”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陈瑛死!”
李增枝满脸狰狞,眼底深处全是怨毒光芒。
陈瑛,你真以为自己是皇帝的狗,就没人敢动你了吗?
「开始啦,大戏上演了,李弘壁算计狗皇帝的狗,结果会是什么?兄弟们快快上票支持嗷!算无遗策李弘壁要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