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看着匍匐在地的景涛,冷笑道:“师弟呀师弟,到现在你才想起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用刀子扎进了我的心脏。”向风忽然面露凶光,杀机一现,手中宝剑已经刺进景涛的肩头,景涛痛苦的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向风拔出剑刃,顿时血流如注。
景涛倒在血泊中,一把抱住向风的腿,痛苦哀求,道:“大师兄,大师兄,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别杀我,别杀我。”
景涛越是这样哀求,向风内心就越兴奋,越舒服,他看着景涛,哈哈大笑,道:“师弟,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说完又是一剑,刺进景涛的腰部,景涛惨叫一声,躺倒在地上,两处伤口同时喷血,顿时染红了二人身周的雪地,红白相间,这样的色彩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景涛捂着伤口,还在痛苦的哀求,越哀求向风越是开心,越是满足。
此时景涛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喘着粗气。向风看着血泊中的景涛,面露凶恶的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让我替你感到可怜,你就是一条狗,一条吃屎的野狗。”说完又是一剑向景涛刺去。
但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声破空之声,两个人影朝着向风飞来,银光一闪,两把钢刀紧紧夹住向风的剑刃,救了景涛。
向风大惊,“咦”了一声,随即大怒,一腿扫向二人,二人也不是易与之辈,一个纵身,左右各自散开,跳到一边,向风看着二人,怒道:“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二人也不搭话,互相使个眼色,从地上架起景涛,景涛惊异的看着二人,顿时想起这二人刚刚见过,看着二人道:“多谢救命之恩。”
二人只是不说话,将景涛架起,将他朝着不远处的马匹处挪动。此时的向风越发大怒,怒气攻心,大喝一声,舞起宝剑扑了过去,那二人又使个眼色,纵身一跃,将景涛扔到马背上,反手回身抵敌向风。
三人就在路边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向风毕竟学过几招《璧阳剑法》,对方虽是两人,几招下来却被向风逼的连连后退,只有防守之势,没有反击之法,即便是如此,向风要想快速拿下二人也是困难。
越是这样,向风越是大怒,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向风抖擞精神,剑峰一斜,向其中一人攻去,顿时将那人逼得险象环生,可是另一人却又攻来,向风两边应对,反而乱了分寸。
那二人互相配合,一个防守,一个进攻,一个攻上一个攻下,配合默契,原来这二人用的是锦衣卫独有的阵法,锦衣卫大阵。
当初赵尊就吃过亏。这锦衣卫大阵唯一让人觉得惊异之处就在于,无论多少人都能摆阵,多到数十人,少则两人都可以使用锦衣卫大阵,问题是在于人与人之间的配合,如果配合默契,威力惊人,反之配合不默契,畏首畏尾,即使数十人一同摆阵,也大打折扣,这也是锦衣卫大阵的玄妙之处。
只见那二人配合默契,虽多次险象环生,但也都化险为夷,向风的璧阳剑法毕竟只练了皮毛,恰巧又碰到这两人。
双方互相攻防,谁也奈何不了谁。不过向风久斗之下,体力明显不支,气喘吁吁。那二人看准时机,配合越加紧密,连连朝着向风扑了过去,向风双臂酸麻,左遮右挡,步步后退。
向风怒气填胸,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是大喝一声,一招逼开二人,一个纵身走了。
二人见向风走了,也不去追赶,此时二人也是气喘吁吁,热汗淋漓。
马背上的景涛道:“多谢二位相救,不知二位高姓大名?”
那二人还是不说话,只是看了景涛一眼,景涛心里很是奇怪,心道:“这两人一直不说话,莫非是哑巴?”又想也不对,之前二人还对自己如狼似虎的,心里只是奇怪。
景涛只感觉全身疼痛,伤口处更是钻心的疼。那二人使个眼色,对着景涛的马背奋力一鞭子,那马顿时绝尘而去。
景涛在马背上,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拉着缰绳,向京城的方向而去。
就在景涛走后不久,那二人共乘一匹马尾随景涛后面,也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一闪,悄无声息的跟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