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闻语隐藏来多年的真相,终在这一刻,重见天日。
她其实本来想过,带着这个秘密与自己消亡的,可如今,她需要解释,而他也需要听到解释。
这就是所谓的真相吗?这就是所谓的苦衷吗?
沈胥不信,可是又不得不信。
原来她一开始嫁入百道门,并不是他误会的爱慕虚荣,原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荣兴馆出事是因为百道门,可是,却唯独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指责她的不是。
沈胥悔不当初,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晚呢?为什么呢?要是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就不会让她爱上于巷桒,是不是就不会与自己划清界限了?
可是……如今说这一切都晚了。
她已经无可救药的认清了自己的感情,爱上了那个她一开始没想去爱的人。
沈胥心如刀割,这个答案,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原来……慎闻语当真是不爱自己,原来,他们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走散了。
他……好像才是那个自欺欺人的人,浑浑噩噩了这么久……
看着沈胥眼里的悲伤,慎闻语想说些什么劝慰之言可都只剩下了苍白无力。
如今不是她的答案不够令人满意,而是他、看不透。
似乎是为了让她所言更具有说服力,也是为了解释清楚这一切,慎闻语连着解释了之前沈胥从她胳膊上看到的淤青一事。
这是沈胥对于巷桒的误会,她虽然解释过,但她知道沈胥是不会听进去的。
“我胳膊上的淤痕也不是伤。”
“阿胥,你我都研究药理,你知道什么药会显现出这样的症状吗?”
慎闻语看着沈胥,她知道他自己会明白的。
荣兴馆医术一绝,他们作为荣兴馆的传人,都传承了师门的医术药理。
沈胥还是慎闻胥的时候,敏而好学,自幼便天赋异禀,师父那时候对他寄予厚望,只可惜,后来让荣兴馆没了,荣兴馆也就走出了世人的眼线,纵然后来沈胥一直有在医学上勤勤恳恳,造福世人,可却再也不能打着荣兴馆的名头,发扬光大了。
沈胥脑海中回想着什么药理的症状可以出现慎闻语这样的症状,或许是太过混乱也或许是太着急,一时间还无法想出个结果来,直到慎闻语明示。
“我服用了雷公藤、紫珠草。”
这两味药,对于医者来说,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在听到这药名时,沈胥是惊愕的,他不可置信的盯着从容不迫的慎闻语,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能说的这般云淡风轻。
看着沈胥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裂开,像是戴着的面具终于要承受不住的碎了。
慎闻语深呼吸了口气,其实说起这些,她何尝不是心里难受,但面对沈胥,她也只能保持着自己的淡定自若,她无法再别人面前显露出自己悲伤脆弱的一面了,她做不到,也不能叫沈胥跟着自己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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