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河拖着受伤的腿去了一趟瀚京。
他自己一个人去的,到瀚京后,直奔国公府,当面向国公求娶陶巧巧。
时间紧迫,楚清河没来得及置办登门拜访的礼物,浑身上下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反倒因为受伤和一路风尘,整个人瞧着都很是狼狈。
他到瀚京的时候已是腊月,路上下过两场雪,为了赶路,他腿上的伤恢复的有些慢,下雪那几日更是隐隐作痛。
但楚清河毫不在意,见到国公后,直接表明来意。
卫振烃慢悠悠的喝了一杯热茶,说:“当初也有个小子当着我的面说要娶我女儿,还说会一辈子对她好,但只过了两年,那小子就变卦了,如今你又拿什么保证会一直对我女儿好?”
“好听的话所有人都会说,但能不能做到,要经过时间的考验才行,晚辈的时间不多,贸然登门已是冒昧,如今能拿得出手的诚意只有这条受伤的腿。”
赶了差不多一个月的路,楚清河已经是满脸胡茬,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哑。
卫振烃大概猜到他这条腿是怎么伤的,问:“怎么没带她一起进京?”
楚清河如实说:“晚辈之前没有把握,所以未曾事先拜访,惊扰国公,这次临时起意前来,因为时间太紧迫,不想让阿蛮与我一起舟车劳顿,便只身前来,请国公放心,日后只要有机会,晚辈都会陪阿蛮一起进京陪国公过年。”
楚清河的嘴唇干出好几条裂痕,这会儿却只顾着和卫振烃说话,碰都没碰手边的茶。
卫振烃如今对这些晚辈都宽容的很,也不如何为难楚清河,只道:“你一路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吧,等卫恒回来再说。”
言下之意是他这一关已经过了。
楚清河诚恳道:“谢国公。”
傍晚,卫恒从外面回来,听说楚清河来了也不意外,看到他行动不便的时候眉梢微扬,问:“真成瘸子了?”
楚清河也不记恨卫恒,说:“没有,只是一路赶路,伤口恢复的慢了些,没有伤到骨头。”
卫恒冷哼一声,似是觉得他活该。
卫振烃旧伤犯了,不能饮酒,倒是卫恒在官场练了不少酒量,晚上拉着楚清河喝了好几坛酒。
两人喝到后面都顶不住了,但都是酒品很好的人,没有撒酒疯也没有胡言乱语。
如此过了一夜,第二日,楚清河便得了卫恒写给陶巧巧的一封信。
楚清河拿着那封信又是日夜兼程回了远峰郡。
回到远峰郡那天正好是年三十,好些人家都在门口挂上了红灯笼,楚清河骑着马穿街而过,想起过去很多年里的除夕,都是他和陶巧巧一起过的。
楚清河加快速度,到了郡守府却没走正门,而是翻墙进去的。
值夜的护卫认出他并未阻拦,楚清河畅通无阻的来到主院。
院子里,桃红柳绿陪着陶巧巧过年,三人正在努力吃饺子,最终柳绿吃到包着铜钱的饺子,陶巧巧和桃红虽然嘴上说着遗憾,面上却都是带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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