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吃过晚饭,三人来到江暮谨名下的御临金座,很典型的北欧式装修风格,极其简约只有黑白两种色调,整栋房子共三层,平时就一个管家在。
“能单独给言泽一个创作的房间吗?”林晚初很是贴心地问道。
“少点呗师父,一晚上三首实在是太难了。”言泽已经求了一晚上了,但是林晚初还是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对于言泽来说,他的这个师父在创作方面的要求是相当高,从一开始就要求他一首要做到完美才能开始下一首。
那时候言泽感觉每天都在做噩梦,每天一觉起来就是写写写,听听听直到林晚初完全满意为止,这也是为什么现在被称为作曲天才背后的心酸。
如果不拿林晚初的做对比他的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了,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像林晚初这种完全就是魔鬼根本比不过。
“杨叔,带他去吧。”江暮谨吩咐着。
“走吧,言小少爷。”
言泽极不情愿的跟在杨管家身后,嘴里不停地嘀嘀咕咕。
言泽离开后,两人也开始干正事了,只见林晚初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文件,上面有红笔记录的痕迹。
“目前所知道的是我母亲当年做的实验和阮夫人当年的实验差不多,查到的资料也都近乎相似,我在想是什么样的实验才会被人盯上。”
林晚初翻着一页又一页的资料说道。
“要是知道做的是什么实验就不会这么难查了。”
“我母亲当年遇害的时候,是在海上,对方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来无影去无踪。”
“我询问过当时和我母亲在同一艘船上幸存的人员,得到的答案都是同样的。”
“他们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记忆,可疑的是他们记得这件事之外的所有事情,但是唯独对出事时没有印象。”
“要是一个人是这样的情况还好说,若是所有人都这样那就没话说了。”
林晚初认真地听着江暮谨的描述,点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但是这种案例,她好像在哪看过,一时间想不起来了,等回去再找找。
“阮夫人有留下什么东西么?”
被林晚初这么一问,江暮谨像是想起了什么去到书房拿出了一封信:
“这是她留下的唯一一封信。”
信上说:【倘若我遭遇了不可预测的事情......最后请切记不要深查,一定要保护好小谨。】
林晚初皱着眉看完,她不明白,为什么阮夫人跟母亲说了同样的话。
“这封信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江暮谨摇了摇头显然也不清楚,这封信是从他爷爷那拿过来的。
“我母亲也说过同样的话。”说着林晚初将齐皖清的信翻了出来。
对比一下,发现两人的话术差不多,可阮幸谨已经去世了,如今齐皖清下落不明,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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