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我们这一局为平局,你觉得怎么样?” 那金衣中年人道。
翠衣中年人道:“不行,这一局我们要是和了,今天的比武我们李家就输了。不行!!”
赵笙道:“他们二人这样打下去,很难分出输赢,即使分出来了,最后也会两败俱伤。那样的话,他们就没有办法参加三年后的武林大会了。李兄还请三思。”
李雁飞还在犹豫之中,到底要不要让他们停下来,他很难拿主意。须知他只要认和,那么就是赵家获胜了,接下来的三年里,清风城就由赵家说了算。他很不甘心,可他又怕真的向赵笙说的那样是一个两败俱伤之局,那样的话,对三年之后的武林大会有很大的影响,楠基很可能就不能参加了。得失之数,李雁飞很难把握掌控。
这时候,台上的比武已然进入关键时刻。
那楠基人刀合一,犹如一道闪电般欺身而进,速度之快,身影已经不见,只见光芒闪过。马上到了刘铭的身前,刀芒直取刘铭的前胸。那刘铭也自不弱,他躲闪已是不及,只见他快速舞动金刀,在身前形成一道金色屏障,泼水不进。
“嘭~~~哧~~~!”
两刀终于相接,发出巨大的声音。刘铭虽然挡住了楠基的刀,可还是有一道刀芒划到了他,在他胸口留下了一道两寸长的伤口,鲜血溢流而出。楠基虽然伤了刘铭,可他自己的伤势好象更重一些,刚才那几下硬碰,他已然吃了大亏。本来他走的是轻盈小巧之道,不善用力,而刘铭和他相反,恰巧是走的刚猛路线,一强一弱,两相碰撞,当然是力盛者胜。楠基在硬碰时不但虎口开裂、拿刀不稳,而且已经受了内伤,伤势比之刘铭更重。
上面的人受伤,下面的人心焦。赵笙急道:“李兄,你难道真要看见他们两败俱伤你才满意吗?” 他本已怒火中烧,可还是强忍着怒气,他怕把事情闹得太糟,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其实,赵笙急,李雁飞又何尝不急呢!楠基是他最得意的徒弟,凭他的眼力已经看出自己的弟子受伤比刘铭还要重。他有想就此认输算了,可总是心有不甘。
流枫把李雁飞的表情看在眼里,知道他必定很为难。看在李玲玲救过自己的事上,流枫决定帮帮李雁飞。
台上两人又再次激战在一起,流枫发出一道细小的能量,能量无声无息的进入了刘铭的体内,并在瞬间堵塞了刘铭胸前的经脉。流枫这股劲力用得很巧妙,决计不会有人发现他做了手脚。流枫不知道江湖商行的规矩,须知公平比武,生死各安天命,即使最亲的人也不能插手。流枫这样贸贸然插手,可谓犯了武林大忌。可流枫只要想做的,他绝对义无返顾的去做,他才不会去管那些臭规矩。即使知道有这么一条,他还是会出手,他自信在世俗界还没有人能发现是自己做了手脚。
刘铭本来胸口受伤,现在经脉复又堵塞,他痛呼一声,大刀掉在了地上,浑身酥软,勉强只能战立。显而易见,楠基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这瞬息间的变化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得迷惑不解,除了流枫。本来,刘铭是大占上风的,只要再斗下去,很可能就是楠基落败。连李雁飞已经打算认输了,哪想到变化突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铭儿,你怎么了?” 赵笙冲上比武台,问到。
刘铭有气无力道:“师傅,我么事,只是好象伤到了经脉,只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赵笙还是不放心,仔细把刘铭的身体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这才罢休。其实,流枫的小动作极为隐蔽,他只是用一股能量稍微压制一下刘铭伤口处的经脉,完成任务之后,那股能量早就消失了,任谁也检查不出来。
这时候要说谁最高兴,那自然是李雁飞了,不过,他始终是一代宗师,一门之主,他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还关切地问:“赵兄,令徒有没有大碍?” 他倒不是去讽刺,而是真情实意。毕竟两家都在清风城,关系不宜闹得太僵。
赵笙看出他不是在有意做作,也就很客气道:“没有什么大碍,多谢李兄挂念,今后三年,清风城的事由我们两家共同商议决定,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李雁飞道:“我也正有此意,赵兄先带令徒回去疗伤吧,有什么事我们稍后再行商议。”
赵笙让二个弟子抬这刘铭离开了李家。
流枫看见没有什么事了,道:“邓翼兄,我们一块去喝一杯,怎么样?”
“好啊!!”邓翼豪爽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