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桶一千块?”
陈之礼倒吸了口凉气,“如今市面上的船用防腐漆一般都是每桶200-300元左右,你一下就涨了三四倍,这是不是太过了。”
“过?”苏童冷笑道:“如果嫌贵可以去买那些便宜货啊,大不了多涂几遍油漆好了。”
“你这么说也对啊。”陈之礼摸了摸下巴,而趁着这个时候,苏童已经溜之大吉。
陈之礼找到了韦工,告诉了他这个价格,随后他又问道:“韦工,你说这个价格怎么样,有没有人下订单。”
“当然有啦。”韦工不假思索道:“你别看咱们尤其的价格比其他人贵了好几倍,但咱们的质量也比他们要好好几倍啊。
如今即便是对油漆要求不太高的跑海运的船只每隔一到两年就会喷一次油漆,每次重新上一次油漆少则花费数百万多则上亿,这个过程至少得一到两个月,非常的繁琐,咱们的油漆那绝对是物有所值,那些人肯定会买的。”
“那就好。”听了韦工的话,陈之礼兴奋起来,使劲搓着双手,“看来咱们要发财了。”
看到陈之礼眉花眼笑的样子,韦工不禁跟他开玩笑道:“是老板要发财,不是你。”
“差不多。”陈之礼满不在乎的说:“苏童不是个小气的人,他不会亏待我们的。不过对于我来说钱不钱的真的是无所谓啦。”
韦工闻言翻了个白眼,这话说得也太虚伪了。
殊不知他还真冤枉了陈之礼,自从苏童在他面前展现了虚空存取物品的本事,并传授了他武功后,陈之礼对于金钱就看淡了许多。
且不说他本身就是个富二代,就那他现在修炼的混元功来说,苏童可是告诉他了,如果他能修炼到宗师境,寿命至少就是一百二,倘若他在有生之年再修真有成,活个两三百年就跟玩似地,试问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比得上长生的诱惑?
别看许多书籍和电影里全都在倾诉某某人因为长生不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人一个个在自己面前死去而内心感到无比的痛苦,最后苦恼得都快成神经病了。
咱们老祖宗有句话很好的形容了这种情况。
“夏虫不可以语冰”
一种虫子如果它生命周期只有夏天这几个月,你跟它说冰是什么东西,它是不会知道的,它想象不出来那个东西,因为它的生命周期从来不经过冬天
你特么一个只能活几十年的家伙居然替那些能长生的人担心他们的精神状况,这得是有多蛋疼啊,网络上流传着一句话,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富豪有多快乐。
同样的道理,你怎么知道一个能活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人是怎么想的,人家的快乐你压根就想象不到、
如果真的苦恼的话,从古至今就不会留下那么多追求长生的传说了。
将甩手掌柜进行到底的苏童上了货车,从西莞到鹏城不到六十公里的路程,一个小时后他便回到了小马村山庄的后院,正赶上刘英楠正一个人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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