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调了不少的钱也送过去了。
他本人倒是没去平音观,反而去了修善坊的一个酒肆。
按理说他一副出家人的做派不应喝酒,但就是在那里买了很多的酒,还命下人好一通搬运。
房星绵手托腮的听着,这会儿就更能察觉出苏醉的诡异来。
买酒?
怕目的不是买酒,而是……
“他在那酒肆停留了多久?”
禀报的兵一诧,仔细算了算,“从进去买酒,到挑选,又等到他家的伙计把酒都搬走……两刻钟左右。”
房星绵轻轻颔首,“这就能证明他的目的不是买酒,而是去那个酒肆,那个酒肆八成有问题。”
而且她想到了许箐箐给她写信时说过的,她阿弟就是在南市的一个酒肆看到了一个疑似田阿春的人。
修善坊就在南市啊。
这事儿越查探越觉着蹊跷。
很快的,房星玉来了。
见到阿姐,房星绵跳起来就跑了过去,真跟那兔子似得。
燕玥看着她都不由扑哧笑出了声音来,而后又想她往时时隔很久没见自己怎的没这般跳过?
小没良心的。
“阿姐,你头发长长了好多呀!你瘦了,不过瞧着更英武了。”
她简直像向日葵似得,围着阿姐转圈圈。
后面闫寒那么高的个儿站在那儿,愣像是透明的似得。
房星玉也笑看着她,“你也瘦了些,不过明显心情更好了,比在京城时可欢快的多。
对了,许箐儿也在城里,一会儿把她叫来,她很是想念你。”
“好呀好呀。”
拉住阿姐往里走,她这才瞧见闫寒。
他从最初被算计的跟孔修老先生的死扯上关系,到现在跟随阿姐在洛阳,总觉着他……
落座后,房星绵看着阿姐,同时挤着眼睛往闫寒那边儿瞥了一眼,不用说话只用眼神儿询问。
房星玉则皱了下眉头,“没有的事儿。”
“……”
好吧,她明白了。
是闫寒有意,阿姐无情。
想她阿姐从小在桃花庵长大,自是习得一身的心如止水,的确是没那么容易动情。
房星玉询问了一下阿爹阿娘的情况,随后感兴趣的便是何时伐段。
她目的明确,就是要做大将军。
但没有战役又哪有机会做大将军,名扬天下?
所以,也不只是她,所有抱着建功立业名扬四海的都很着急。
殿下的大军已到了束城,洛阳这边倒是也要一并行动,两方夹击那段家能撑住半个月都算他厉害。
房星绵瞄了一眼在跟闫寒说话的燕玥,“这事儿得问殿下。”
“你们不是已经定情了吗?定情之后反倒生疏了,一口一个殿下。”
以前她可是动不动喊燕百克的。
“这不是在外面得给他面子嘛。”
房星玉似乎才明白这男女之间有这种玩法,“你没受委屈便好。”
忍不住笑,就知阿姐想法简单,旁人也不在意只是在意她。
“阿姐,阿兄可有给你写信说自己的情况?”他都没有给阿爹阿娘写信。
房星玉点头,“他说在清河郡与崔玉琅联手为寒门学子争取入学入仕,进展顺利,有些捣乱的人但不足为虑,他和崔玉琅能轻松的收拾掉。
待得事成,他们便会来洛阳。”
房星绵听后还有些意外呢,“阿兄还挺厉害的嘛!”
没挨揍就好,只脑袋好可身手不行,十分让人担心他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