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箐儿也赶紧道。
至于她阿弟说的看到田阿春……这事儿解释不了。
毕竟至今为止除了她阿弟声称看到外,他们所有人都没瞧见。
房星绵皱着眉头,手里捏着靠在她身上许箐儿的发髻,还是觉着此事不对。
“阿绵,你是觉着那田阿春真活了?”房星玉见她面色不抒,不由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还有旁的事,也跟那个酒肆扯上了关系。”
她把苏醉的事情说了,两个人一听也觉着她的怀疑有道理。
哪就那么巧,在洛阳城里上百的酒肆里苏醉就专挑了叫复来的那家去买酒?
这里头肯定有事儿。
“不是说初七要去平音观参加法会吗?那咱们一同去,看看那个苏醉到底搞什么鬼。”
许箐儿也想去凑热闹。
“有可能有危险。”房星绵警告道。
就见许箐儿倏地坐起身,俩肩膀耸的高高的,“你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我豁出去性命也得保护你呀!
你没了性命,我将来还怎么沾光享荣华富贵!”
“……”
平音观里已经进行了彻底的提前搜寻,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
而且自从新年伊始,观里的法会便是一个接着一个。
城里的百姓离得近的每天都去,女冠们有序的忙碌,没有滥竽充数的,可见是真正的女冠。
张礼他们也装成百姓的样子去凑热闹,趁机查探,只说那里的女冠各种年纪的都有。
有那几岁的孩童,听说是从小被抛弃,被女冠捡回去养大的。
还有那白发苍苍行动不便者,亦是身世有些凄惨。
总之,那里大部分的女冠都是无家可归。
观主的年纪也很大了,甚至缺了好几颗牙齿,听说是早些年被她那丈夫连年暴打给打掉的。
这些情况一一呈禀,房星绵和燕玥都有那么几分不知该说啥,怎么瞧着这些女冠也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反而挺可怜。
甚至觉着苏醉给观里送钱送丝绸什么的,真是做好事。
连房星绵都不由觉着该捐点香火钱,给这些身世可怜的女冠们改善改善生活。
“也或许这些女冠真的没问题,苏醉借用的只是平音观这个地方,初七那一日跟他有联络的人才会来。”房星玉提出了另外一种想法。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房星绵也点头,“阿姐说的也有道理。你那日在衣袍里面穿上盔甲吧,再把口鼻遮上免得敌人阴险撒迷香什么的。”
她是真的担心,所以这主意一个接着一个冒。
燕玥将放置在膝上的手抬起,微微握拳运力,那筋骨的爆发力肉眼可见。
“你觉着我真需要把自己武装起来?”
房星绵看了看他的手,复又把自己的手抬起来学着他的样子发力,她那小拳头只是因为握紧微微发白而已。
跟他差得远了。
“好吧,该武装的是我。”
忍俊不禁,撞了一下她的小拳头,“你到时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边就是。”
抬眼看他,房星绵杏眼圆溜溜,“在你身边不是更危险吗?毕竟最大的目标是你。”
“这就要跟我撇清关系了?小没良心的。”
用膝撞她,她忍不住哎呦一声。
“真疼了?”他根本就没用力。
不由得伸手想试试她膝盖是不是真撞疼了。
“咳!”
房星玉终于是咳了一声提醒那二人,她还在这儿呢。
他那手……是不是不该落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