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会瘫痪,管琼都怀疑是皇上做的。
再加上这么多年燕玥动不动的遇到那些事儿,更是一种无声的威胁。
他跟先太子是主仆是兄弟,过命的交情让他宁死也得安排好那小皇孙。
房渊顿了下,“他自然给藏了起来。”
一听这话,管琼蓦地勾头看他正脸。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你不必说了,我明白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房渊无奈,也摇摇头不再多说。
“逃出去再杀回来,危险且需要时间也需要实力,英国公会选这么一招令人意外。”
“名望。”
这让管琼不由得想起了先太子,一个文武皆具宽厚洒脱的人,当时他已接近四旬了仍旧是京城中诸多小娘子最为仰慕的儿郎。
无不盼望着自己将来的郎君如他一般。
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有时管琼想起来会有些恍惚,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的。
此时,刚刚结束巡守的金吾卫回营地后听说了闹出的那场乱子。
由打探到当时情况的曹凡口沫横飞的讲述。
说是野猪王狂躁冲撞了皇上,房家大姑娘出手砍死祸首,大显身手英姿勃发。
燕玥眉头皱了起来。
房星玉那种性子会忽然出手,很有可能是她家人遭到了威胁,她情急之下才出手的。
由此后脑勺都跟着一麻,“房家阿绵受到了惊吓?或是受伤了?”
曹凡一哽,原本要说出口的话成了一股气卡在了喉咙那儿,激的他咳嗽了起来。
张礼也用一种看破不说破的眼神儿盯着自家将军,你怪的全天下都要看出来了呦!
“那不知道,没听说。”
曹凡如实道。
燕玥眉峰间的褶皱更厉害了。
不亲自看一眼,这心好像悬起来落不下去。
于是假借巡视专门绕到房家所在的那片军帐外,没看到那小娘子,倒是瞧见了她的侍女。
几个小丫头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很开心的样子,无不是在描绘房星玉当时的英姿。
眼睛里绽放出星光来,同性强者让她们迷的快失去神智了。
这么一看,燕玥倒是放下心来。
若那小娘子真出事了,她的侍女怎么可能还有心思闲话?
看过了放心了,他便转身走了。
他离开后,又有人溜到了他刚刚所站的位置往房家的军帐看。
闫寒虽降职了,但还是千牛卫,仍旧守卫皇上。
今日之事他全程目睹,少女之姿叫他惊艳赞叹,同时心下又有几分自愧弗如。
心生出一种配不上的落寞来。
看了一会儿,他也走了。
片刻后柴喜又站在了这儿,双眼明亮盯着军帐。
恰好房星含从军帐里出来,一下就看到了她。
说不厌烦是不可能的,但人家好歹是小娘子,自己如何不能失了风度。
举步朝她走,柴喜也过来了。
“县主,在下就是个普通无趣的男人,不值得你这般花费心思。
你是天之骄女,不该……”
“我要见你家阿玉。”柴喜截断他的话,干脆道。
“?”
房星含瞧她往帐里看,略有些懵的抬手示意,“阿玉在里面。”
柴喜一把推开他的手便快步过去了。
“……”
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向已经进帐的柴喜,不是,她不是心悦他吗?
怎么刚刚推他那一下万般嫌弃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