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莎朗·温亚德’的年龄达到需要样貌变得衰老的时候,她的女儿,‘克丽丝·温亚德’又诞生了。
对外,克丽丝表示自己没有莎朗这个母亲、和她有着无法原谅的仇恨,莎朗也表示绝对不会认她这个女儿,很多人猜测这或许和莎朗那位神秘的丈夫有关,于是顺理成章的,莎朗和克丽丝很少很少才会在同一场合出现。
演艺圈是一个有着自己特定规定的圈子,在很多时候都会遵守一些多数人的默契,比如‘莎朗、克丽丝二选一’,在邀请女明星的时候,邀请了其中一位、就绝对不会再邀另一位。
这为贝尔摩德的双重伪装身份提供了相当大的便利。
解释完贝尔摩德的伪装身份,工藤优作又道:“我能够那么了解她,是因为有希子。”
工藤有希子也是一个演员,演员和演员之间总是会碰撞出一些火花的,就像是侦探和侦探、罪犯和罪犯之间,总会惺惺相惜或者是互相欣赏,这两位在‘演员’上都相当出色的人,理所应当地对彼此比较有好感,成为了好朋友。
所以工藤优作才察觉出莎朗的异样。
除此之外,他再次停顿了一下,才道:“还有,从一开始的见面开始,她就在有意接近我。”
贝尔摩德是抱着接近工藤优作的目的靠近他们的,她和工藤有希子成为朋友之后,也常常地静静观察他。
是为了克恩。
“她故意靠近你?”克恩重复这句话。
“因为你,先生。”工藤优作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相当微妙,但是又觉得这样……意料之外,合理之中。
以他对‘克恩·波本’的了解,就算不说有组织这方面的因素,只单论个人,贝尔摩德为此故意接近他、他也相当理解。
这位神秘的先生确实有这个魅力能……
算了,这个家伙应该不缺好的评价,那就‘这个家伙确实有一种让人忍不住发起自动追踪攻击的**’,简而言之,能令人念念不忘到有些拳头痒痒。
“在刚刚,我在医院见到贝尔摩德的时候,”工藤优作道,“询问了她这个问题,问她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是在故意接近我。”
现在的伦敦是早晨,早晨的风很冷,工藤优作的头脑也很冷静,他回忆起在那家医院见到贝尔摩德的场景。
贝尔摩德不是‘莎朗·温亚德’的样貌,也不是‘克丽丝·温亚德’的样貌,她是一副大概二十多岁的金发绿眼女孩儿的样貌。
她悠然地接受医生的拖时间借口,自己独自坐在无人的长廊上等待所谓的检查结果出现,然后在看到工藤优作的瞬间笑起来。
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您终于来了,工藤优作先生。’
工藤优作之所以能立刻辨认出她是贝尔摩德,就是因为这句话。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是漫不经心的微笑,那种熟悉的、属于贝尔摩德的笑,而且是用那副金发绿眼,神似克恩的脸。
她说的第二句话,则是‘再不来的话,哪怕您是工藤优作,我也会难办的’。
第三句话是紧接着第二句话的,‘东京已经开始清场了,如果您是一个聪明人,就应该在这个时候带着有希子离开,这是对您、对有希子来说,都很好的选择。’。
她是故意的,故意浮出水面,让工藤优作咬钩,把他引离东京。
……在他快要接近克恩的时候。
在察觉到这一点的同时,工藤优作也察觉到了贝尔摩德的态度:友善。
不然,她不会故意说出这些看似没多少信息、但足以让他反应过来的话。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她已经从长椅翻到了长廊尽头的窗户处,并把窗户推开。
有风涌进来,吹乱了她的长发,也把她身上的一种酒味席卷到工藤优作的面前。
这个友善态度的友善是有限的,虽然她透露了线索,但显然没给工藤优作太多的提问机会。
在那种时候,工藤优作最想询问的一些问题,都是对方绝对会微微一笑无视掉的问题,他只能迅速权衡着思考出一个可以从侧面再得到线索的问题。
“在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你就是抱着目的接近我的吗?为什么?”
在那种醇厚的、越来越浓厚的酒香中,贝尔摩德怔了一下,旋即扬起灿烂的笑容。
她愉快道:“因为你是‘工藤优作’。”
“你是,”她一字一顿道,“‘工藤优作’!”
说完,她就从窗口一跃而下,只在工藤优作的视野里留下一抹澹澹的金色,那抹金色又迅速消逝在了下方的人群中。
工藤优作截掉第一句到第三句对话,把当时的对答重复出来,他对着电话道:“因为我是‘工藤优作’?”
“我其实不太理解这个回答,先生。”
工藤·克恩·优作:“……”
不会是因为,他用过一点点‘工藤优作’这个假名吧?
肯定不是。
他耳观鼻、鼻观心,格外真诚道:“很遗憾,我也不知道,工藤先生。”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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