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看到云熙轻轻的点头,才带着众宫女轻轻的退下。
云熙似笑非笑的看着顺治,说:“皇上把妾的宫女敢走了,谁给妾擦头发?”
顺治摇摇手中的棉巾,挑起眉头:“今天自然是朕来伺候皇后娘娘了。”
云熙毫不客气坐在梳妆镜前,说:“那妾就谢谢皇上。”
顺治拿着棉巾,撩起云熙的头发擦起来,看中镜中的如花美颜,显现的是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尤其是一对黝黑得发亮的眸子就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而手中是绸缎一样的乌黑秀发,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开始不规则起来。
云熙看着身后顺治专注的动作,漫不经心得说:“贤妃可好?肚子的孩子没有问题吧?我背了黑锅没有?”董鄂氏之所以这么快进宫,也是因为怀孕了,只是对外宣称才怀孕月余,实际上都三个多月了。
顺治的手顿了一下,说:“她一向身体不太好,太医说孩子没有大碍。这和你没有关系,朕又不是昏君。”
云熙嗤笑了一声,随即头上一痛,回过头就看到顺治恶意的笑容。不由得恼怒的瞪着他,这厮越活越回去了吧,竟然扯他的头发。
顺治把她的头一正,换了一个干净的棉巾继续擦拭着说:“朕知道你委屈,在承乾宫的时候,朕已经责罚了承乾宫的那起子不知轻重的奴才,也让贤妃好好呆在承乾宫养身体。”
云熙故作惊讶的说:“哟,真是皇上?心肝也舍得?心痛得不能自已吧?”
顺治气得肝疼,这人真是知道怎么能气到他:“你还不满意?那你想怎么样?”
云熙冷笑:“妾哪敢想啊?妾要是真想了,又得被废后吧?”
顺治刚想甩掉棉巾,这野丫头就不能给她好脸色,可是看她的冷然的眸子,突然想起今天董鄂氏坐他的龙辇,他的龙辇是皇帝的象征,连皇后都没有坐过,却让贤妃坐了,所以她才恼怒了吧。要是传扬开来,估计真要被一些人认为他要废后吧,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后悔,那个时候真是脑子热了。董鄂氏其实并不严重,等轿子来还是等得了。但是被那些侍婢一哭,再看董鄂氏几乎一阵风能吹到的身子,他就顾不得了。但这确实是打了皇后的脸。
他看头发干得差不多了,索性抱起云熙自己坐到椅子,让她坐到他的腿上,看着她的眼睛,说:“好吧,这是朕考虑不周,明日朕会下旨,贤妃禁足一个月,可好?”
云熙垂下眼眸,这是顺治第一次对董鄂氏的责罚,有了这个旨意,那么龙辇事件的影响就被抵消了。不过,不够。
顺治亲昵的抵着云熙的额头,说:“还不高兴?那你想朕如何?”
这一年多,两人因为云熙故意使手段,还没有真正在一起,可是身体的接触却越来越亲密,只怕顺治对她的忍耐度也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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