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有个给村书记当秘书的儿媳妇还不满足?一个月二十多块呢!啥也不用干!”
想到这个村长就羡慕。
比他的工资还高呢,啥啥也不用干,还是上头拨款也不用担心工资发不下来。
谢老大都听傻了。
“你说谁呢?你记错了,我哪来给村长当秘书的儿媳妇,你记错了。”
“江来,谢建媳妇,我咋能记错啊,天天都能看见呢,我看是你老糊涂了,有疼闺女的功夫腾出一半来好好对你家这个儿媳妇,比什么都强!”
谢老大听着村长的话像是在听谜语似的,一脸懵又一脸惊奇。
村长又不会和他说着玩,但他嘴里的江来和自己知道的江来差别又太大了,这让他信谁?
“我那儿媳妇连学都没上过咋能当官啊!你记错了,你肯定记错了。”
在谢老大眼里,村长就已经是他这辈子碰到最大的官了,至于村书记在他看来和青天大老爷没什么区别了,江来要是个村书记当秘书那不也是个官吗,谢家这辈子也没出过这么有本事的人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雨眠身上了,可就算是雨眠都不敢想当村书记旁边的官,更别说是江来了。
村长和谢老大这种人说不明白,随便摆了摆手就让他走了。
谢老大回去路上还一直在念叨,不可能,咋可能嘛。
可村长说的谢建媳妇,江来又是咋回事?
村里也没有重名字的啊。
所以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谢老大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和忐忑回了家,直接把两个儿子都招呼到了屋子里。
僵了一边脸的吕翠萍还没明白过来是啥意思,就听谢老大沙哑着声音来了句。
“你们的心思我都清楚,喊你们来就为了一件事,谈谈分家的事。”
谢国谢强一听这话,先是一愣,紧跟着便是慌张中带着些期待和兴奋。
毕竟这段时间两人都被媳妇闹惨了,尤其是老二,断了手指头之后又被那样对待,心早就寒了一半,怎么可能不生出分家的心思。
吕翠萍急的另外半边脸都差点僵了,死死瞪着谢老大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恨和不满。
“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说话嘴边漏风,还会喷口水,即使这样她还要说,张牙舞爪用尽全身力气来反对。
“分什么分!你糊涂了是不是?!”
“我说分就分,这个家继续这样也没啥意思了,早分早清净。”
吕翠萍眼都红了,哭爹喊娘不管用,谢老大是铁了心她阻止不了,于是便回过头威胁两个儿子。
“你们要分了之后就别认我这个娘了!”
两个儿子嘴上虽然喊着娘,但态度也是一致的坚决。
吕翠萍见这个家已经没有她说话的份了,气急攻心之下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送去看大夫说没什么问题,谢老大干脆就趁着她昏过去的时候彻底把家给分了,还找来了村长当见证,把谢家所有的东西都一一摆出来,按照四个儿子一个闺女平均分的原则,四个儿子分走了一间砖房和三间泥坯房,以及一人八十块钱和各种票。